此刻顾浅真是左右为难,想要反抗,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真怕把陆御铖给撩拨得更严重。
最关键的是,她根本反抗不过。
顾浅就这样被陆御铖钳制着,亲了好久。
这时,陆御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苏思明的声音传来:“二哥,那个顾婷竟然在门口等了一夜,不过这会儿估计是要回去了。”
顾浅听到,大惊失色。
“别怕。”陆御铖在她臀上拍拍。
顾浅不敢在这里跟陆御铖纠缠,她坐起来,急着要下车。
陆御铖却拉住顾浅:“你不用害怕,我带你进去,我去跟顾海丰说。”
顾浅突然变脸:“陆御铖,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陆御铖狠狠皱眉。
“你和顾婷订婚订得好好的,就算你不喜欢她,分了便是,你招惹我做什么!我不过是顾家拿来巴结谢家的一个不值钱的东西,谢家根本看不上我,你就算跟谢绍宗有仇,也别找我行么!”
陆御铖眉眼冷肃:“不许这么说你自己!”
“难道不是么?”顾浅冷笑。
陆御铖语气真诚:“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我也可以帮你离开顾家!”
“不需要!”顾浅甩开陆御铖的手,“离开顾家之后,跟谁?跟你?我算什么,二奶,小三儿?”
“你不是第三者,你我之间,也永远不会有第三者!”陆御铖言语郑重。
顾浅却是乜斜着眼睛,冷笑:“你我之间,的确不会有第三者,因为我们不会有任何不相干的关系。我不做小三,也不当情妇,求陆少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真的感激不尽!”
陆御铖神情压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顾浅自顾说道:“陆御铖,你高高在上,只手遮天,我被你算计,跟你上床,吃了哑巴亏,我惹不起你,躲得起,总可以吧!你纠缠我,给我带来了什么?顾婷的怀疑,谢绍宗的报复!你知道顾家要是知道我和你这样,会怎么对我,他们会打死我的曾经已经差点儿被打死过一次,不敢再有第二次!我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逃都逃不走,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点的同情心,我感激涕零,以后逢年过节去庙里给你烧柱高香成么!”
陆御铖眉眼带着狠厉之色,“他们打过你?怎么打你的?”
顾浅胸口剧烈起伏,她猛然别开脸,嗓间咽动,似乎要将眼泪忍下。
陆御铖伸手抚上她的脸,顾浅一巴掌拍开。眼泪却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掉。
顾浅挣开他,跳下车。赶紧跑回去。陆御铖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暗暗,没有再追出去。
顾浅小心翼翼地回到顾家,顾家人还没有起床,只有一个佣人,正在做早餐。
顾浅想了一下,说:“我是去晨跑了。”说完又觉得不对劲。
正在她想着,怎么表达,不要让佣人告状的时候。
佣人反而很好脾气地说:“二小姐快上楼吧,我是不会跟老爷说的。”
那个佣人新来顾家没有多久,没怎么给顾浅脸色,顾浅心中感激,赶紧上楼。
不多时,就听到楼下传来顾婷回来的声音。
顾婷好像生了很大的气,回来就大吵大闹,然后上楼,直接踹开顾浅的房门。
顾浅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在顾婷进来的时候,依旧躺着,揉揉眼睛,好像是刚醒的样子。
“姐?”顾浅压着声音,一脸迷糊状。
顾婷看着顾浅,面带狐疑,冷声怒道:“你一直在家?”
“是啊。”
“昨晚没有去魅色?”
顾浅心里咯噔一下:“哪儿?”
“魅色酒吧!和御城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顾浅惺忪着眼睛,一脸诧异:“我怎么会和姐夫在一起?”
顾婷盯着顾浅看了好一会儿,这时,旁边站着的佣人,小声说:“二小姐一直在家里啊!”
顾婷挑眉。
因为顾婷的大闹,把顾海丰他们给吵醒了。
顾海丰怒道:“你大早上的做什么,不消停!”
“爸,御城在外面有女人!”顾婷好像委屈得不行。
顾海丰眯起眼睛,“怎么回事儿!”
顾婷咋咋呼呼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浅在屋里听得胆战心惊。
顾海丰怒道:“跟我到书房来!”
顾婷跟着顾海丰过去。
顾浅也不再床上待着,起来,换上衣服。看到被窝里昨天晚上穿过的那一身,想了一下,拿了一个袋子装起来,准备等会儿带走,丢掉。
顾婷是个神经病,指不定什么时候进来翻她的东西,要是被顾婷看到昨天和陆御铖在一起的时候,穿的衣服,指不定又要折磨她。
顾浅准备离开时,正好看到顾婷从书房出来,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她准备悄无声息地溜走,突然听到顾海丰在后面喊她:“浅浅,你过来一下。”
顾浅心中一个机灵,赶紧转身:“爸?有什么事儿么?”
顾海丰沉着脸,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回到书房。
顾浅不敢忤逆他,只得跟进去。
顾海丰冷声问道:“陆氏的展会,你跟进了么?”
顾浅愣了一下。
顾海丰看着顾浅的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
他劈头盖脸把顾浅一通骂。
“让你巴结好陆御铖,上次吃饭的时候,就跟你说了,你没听到?这次陆氏展会办得很大,业内基本都会参与,你一定要给顾家争到一个好位置。”
顾浅咬着嘴唇,小声说道:“姐姐跟姐夫说不是更合适么?”
顾海丰怒道:“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顾浅缩了缩脖子,赶紧点头。
“爸,我会去问的,您放心。”
顾海丰见顾浅老实,便慢慢收了情绪。
他突然问了一句:“谢绍宗把你们的婚事公开了?”
顾浅心里翻白眼,知道还问!
她点点头,“公开了。”
顾海丰上下打量了顾浅好几眼,眉宇之间尽是探究。
“当时他一门心思要娶你,为什么?”
顾浅心中好像被一拳砸过一样,痛得难受。
为什么?
之前她不知道,现在,她好像已经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