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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方向错了？卧底并没有在外籍教授团当中？
或者说，这卧底一说本身就是错的？
想一想，其实也不是没可能……
或许这消息，本就是卡尔曼故意放出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浪费宝贵的研究实验。
“周队，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秦洛扭头看向周建军。
自己这边没有突破口，那就只有靠周建军那边带来好消息了。
周建军摇头，道：“秦洛，你应该知道，国外不比国内方便，需要的时间更多。”
时间？
对于这一点，秦洛当然明白。
但是他们现在缺的也恰恰是时间。
“周队，现在时间紧迫，你那边得抓点儿紧……”
“明白。”
周建军点点头。
其实根本不用秦洛提醒。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周建军比秦洛更加紧张。
他现在巴不得将一秒钟掰成两秒钟来用。
眼看着半年之期即将到来，周建军可不想看到秦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迫退出学术界。
“秦洛，我这就去催催……”
说罢，周建军转身就走。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秦洛却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周队，你先等等……”
“秦教授？”
“周队，刚才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秦洛一脸认真的说道：“周队，你说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卧底？”
周建军：？？？
就在秦洛话音刚落的瞬间，周建军整个人都楞在原地。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存在卧底？
这怎么可能！
“秦教授，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这消息不是已经确定了吗？”
周建军沉声道。
实话实说，周建军此刻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洛会忽然来这么一句。
之前，说研究团队里有卧底的人是秦洛，现在说不存在卧底的人，也是秦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