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在看清了那人的是谁之后,不由闷笑?
猿粪啊!
“君天曜,原来是你啊!”
君天曜本来满腔怒火的往外冲,听到这声音觉得似曾相识。
咔咔转过头,看到那张在午夜梦回时依旧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脸。
“安小七,你怎么在这?”
她不是应该在遗失之地吗?
管他呢,看到她,君天曜感觉自己的伤依旧在隐隐作痛,那被打成猪头半个月下不了床的耻辱历历在目。
他今天就要一雪前耻。
“安小七,我跟你拼了。”君天曜甩着拳头就砸了过来。
安小七乖乖的坐着,眼里浮现一丝同情。
烧年,你真勇敢。
帝凤浔一身黑衣,巍峨如山,冷气在瞬间凝结成霜。
竟然敢打扰他和阿衍,死。
“咻”的一声,君天曜直接像一道流星一般被甩了出去。
“君天曜,有本事别躲,老子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啊.....”
噔噔瞪的脚步声上楼,还未到门口,一道可怕力量直接冲了出来。
来人被砸了出去。
要不是走廊的栏杆把两个人挂住,他们两个早就宝贝摔死。
十楼啊,不是开玩笑啊!
君天曜两眼冒金星,待清醒过来,身上凉飕飕的。
睁开眼一看,差点没吓死。
靠!
要不要那么刚刚好!
追他那人是他的大外甥葛力,已吓得魂飞魄散,“君天曜,你个小人,打不过老子,就搞阴谋诡计,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葛力因为愤怒大幅度的晃动,在空中又晃了几下。
身后的腰带岌岌可危,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地上的人就和蚂蚁没什么两样。
“关我屁事!”他大吼。
君天曜脸色难看,安小七,是安小七吗?
怎么会?
他都没有看到她动手。
看到是冥王的包间出事,管事的拖着有些肥的身体跑的那叫一个不要命啊!
地板都微微震动。
终于,倒了门口的时候,看到冥王出门。
胖管事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微红的大脸顿时雪白一片,腿抖得和筛糠似的。
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挂着的两人还指望胖管事救自己,可偏偏人直接从他们身边跑过去了,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两人气结。
没想到,下一秒胖管事突然嚎啕大喊,“殿下饶命,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殿下和王妃的贵体,奴才就是千刀万剐,也承担不起啊,殿下,请殿下饶命,请殿下恕罪。奴才来生愿结草衔环,来报答殿下的恩德。”
安小七噗嗤一笑,这管事还真是个奇才?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脑补出这一名场面的。
心里莫名生了几分恶趣味,慢悠悠的道,“你那么害怕作甚,殿下又不会吃了你?“
胖管事脸上的肥肉一抖,小眼睛写满了惊恐。
“殿下恕罪啊,陛下饶命啊!”
胖管事真不禁吓,身子抖得和秋风的落叶一般。
胆子真小。
安小七撇撇嘴,没意思,拉了拉某人的手,“走了。”
帝凤浔摸了摸小脑袋,看到女孩脸上的疲倦之色,有些心疼,“困了。”
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误了眼睛。
安小七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眼皮都耷拉着,小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点着。
这突如其来的困意,果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睡吧!”帝凤浔温柔道,安小七终于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困意,小脑袋一歪,进入了梦想。
帝凤浔一个公主抱,把某人娇小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衣袍下,严丝合缝,一点衣角都没有露出来。
抱着人径直走了出去,全场鸦雀无声。
胖管事猛然之间解放,身上确是已经湿透了。
还好,还好,殿下没有和他一般计较。
直到人走了之后,全场才爆发出炸裂的尖叫及痛心疾首的吼声。
“啊...............殿下,那是殿下............”
“好幸运啊!能够和殿下在同一家酒楼用餐,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殿下抱着的是安小姐吗,啊啊啊,好甜好宠,我的少女心要炸了,好过分,撒狗粮不要钱了。”
自从公孙家叛变之后,安小七力挽狂澜打跑了抢殿下皇位的‘妖艳贱货。“
在他们的心中,安小七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已经不亚于帝凤浔了。
能够一起共苦的,才配得上他们家殿下。
没看到那些世家小姐,殿下陨落的消息传来,连个面都没露。
世态炎凉!
“啊,好可惜,没看到我女神的脸。”某男不甘心的嘶吼。
“你做梦吧!我女神是我男神,别给我意淫......”
...
“哇......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公主抱很甜吗?殿下实在太贴心了,好宠安小姐啊!”
引来一众惊叹声。
冥王府。
叶远接到来报,早已等候在门口。
看到陛下抱着王妃,很有眼色的襟声,默默跟在了后面。
一路走过小道,花园,来到雪院。
自从叶清醒来之后,帝凤浔把冰脉移走了,但那么多年,雪院依然沁着一股寒冷。
叶远刚苏醒,避免受寒,只得搬离,掐下去有要求就近照顾。
最后只好安小七搬进雪院,叶清住隔壁,好在隔壁有一处温柔,倒也无碍。
帝凤浔动作轻柔的把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女子娇憨的睡颜让人心动,小心的为她褪了鞋袜,盖上了被子。
深情的一吻露在洁白的额头上。
帝凤浔走到外面,吩咐下人不要打扰,奴才们一开始惊奇,现在已经习惯了。
他站定在院前,目光深沉,“陈伯,有什么事吗?”
叶远听到这具‘陈伯’,不禁老泪纵横。
殿下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那冷心冷情的王,这个称呼,自从殿下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了。
都是王妃的功劳。
叶远收了收心绪,道,“殿下,明月小姐去求夫人让她们住下来,现在安排在客房。”
帝凤浔听此,眼中寒芒闪过,“知道了。”
转身便离开了。
叶远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天下午夫人都已经这么直白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了,若是个有自尊的姑娘,应该有自知之明了。
可陈明月一点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前脚还在逼夫人将她许给殿下,后脚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恭顺有加。
心思如此深沉,恐怖她留下来是另有图谋。
而最大的诱惑,可能就是殿下?
殿下到底听没听进去啊!
要不要告诉夫人啊!
愁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