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通常用来形容一种男人又怕又爱、名为少妇的生物,一个三十四岁已然熟透的少妇,又是离婚一月的久旷之身,无疑是相当可怕的。
“酒店我已经订好了。”这是高如月跟罗恒讲得第二句话,她目光灼热地看着罗恒,就如一头饿极了的母老虎在看着一块小鲜肉,丝毫不掩饰眼里炽热的欲望。
罗恒眯着眼睛,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就在我来的路上,我接到了你侄女儿的电话,她说她马上要见我,且已经问清楚了我的行踪,知道了我没有在李家留宿,也就是说,我必须得马上赶过去见她。”
高如月扔掉了手中香烟,冷眼看着罗恒:“你什么意思?”
罗恒沉默,高如月转身就走。
罗恒这种表现,严重刺激了她那颗高傲的心,她已经决定,这辈子都不想再见这个男人。
罗恒却上前,一把将她拉住,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哈了口气,“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时间有限。”
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鼻息粗重地说道:“小舅妈,你知道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迷死人不偿命?”
高如月嘤咛一声,罗恒这声小舅妈以及时间有限那句话,化作了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让她产生了一种偷情地强烈刺激感,瞬间让她情动。
两人激吻着,回到车上,飞速地除去彼此衣衫,罗恒抚摸着她白皙粉嫩的肌肤,荡起了阵阵绯红,甚至没有经过多少前戏,直接进入。
他将她压在身下,努力耕耘,重重撞击,她起先紧紧咬着牙,不愿意过早臣服,然而她越是想矜持一些,身上的男人就越是粗鲁和用力,他就像一把六管的加雷特机关枪,弹药十足,不知疲惫。
她懂了他的想法,他想彻底将她征服,像看到她放荡的一面,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清心寡欲的石女,何况她还是久旷之身,随着身体内蠢动的快感愈发强烈,她彻底臣服了,化作他的*****娇啼婉转,如泣如诉。
这一刻,她是世间最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世界最诱人的尤物,绽放出了千万种风情。
所以战况比想象中激烈,结束的也比想象中来得快,但情-欲的高峰也比想象中来得早,来得烈。
罗恒重重喘着粗气,瘫软在她身上。
她抚摸着他精壮的背脊,悠悠地说道:“男人,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她眼神炽烈,动情到了十分。
“女人,要换做太祖时代,我们已经被枪毙了。”罗恒没好气地说道。
“你后悔了?”高如月反问。
“后悔个屁,上都上了。”罗恒笑骂道。
“我们再来一次吧!”高如月握住了他已经再次雄起的某处,“其实……上次之后,我不止一次梦到你,我已经忘不了你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就是会忍不住想你,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罗恒看了看表,正色道:“时间来不及了,小舅妈,如果你不想你侄女儿发现我们的关系的话,我就必须得走了。”
“哦。”高如月点了点头,妩媚眼眸中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不过……小爷我从来不会让一个美丽的女人失望的,尤其是在床上。”罗恒嘿嘿坏笑道。
“可是……时间?”高如月满是失落的眼中重新燃起炽烈的火焰,却不无担忧地说道。
“闭上眼睛,放松……”罗恒贴着她耳垂说着,又吻上了她的唇,然后双手往下,在她身上某处轻轻一按。
“拂柳胜雪”这门房中秘术,此刻在罗恒手上再次发扬光大。
“唔……”
高如月直接他的手指是那般有魔力,好似带着无尽的电流,刺激地她浑身酥麻,如在云端起伏,化作了粉色气球,不断沉浮,没有一丝重量。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再也忍不住了,颀长小腿绷得笔直,足弓也笔直地绷紧,好似气球突然被戳爆了。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是在哪里了。
良久之后,她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叹息,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酡红地看着罗恒,没好气道:“你坏死了。”
罗恒嘿嘿一笑,拨弄着她的发丝:“喂,小爷我很辛苦的好不好,那你喜欢喜欢?”
高如月踟蹰半响,声音低如蚊讷:“……喜欢。真想就这么死在你手里。”
“尽说傻话。”罗恒抚摸着她,开始帮她整理衣服。
高如月这种女人,床下是女王,长上是尤物,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动心,罗恒自然也会动心。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到现在又是莫名其妙,不过发生都发生了,那还纠结个屁呀。
两人又是温存一番,便分道扬镳。
罗恒打电话问清楚了陈宣君所在,开车过去找她。
高如月这个女人背后能量大得可怕,罗恒既然都得手了,那就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了。
毕竟他现在局势艰难,任何助力都不能放过了,他若不想死,那就须得学会不折手段。
对敌人如此,对女人亦如此。
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其实男人要是征服了女人,也能赢得许多东西。
……
找到陈宣君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对于罗恒为何晚点,陈宣君倒是没怎么深究,神仙姐姐今儿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番,精致的脸上化作淡妆,身上喷着诱人的香水,红唇娇艳,眉目如画。
穿着也挺合乎罗恒品味,修身白衬衣,完美地衬托出胸型,五分笔筒裤,更完美地衬托出挺翘臀部,再加上黑色的柔顺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简直就是祸国殃民。怪力乱神那种级数。
神仙姐姐先是缠着罗恒陪她去吃了些东西,然后才一起开车回酒店,期间她好似一个小女生一般,一直缠着罗恒说话,这也不怪她,说起来,两人也好久没有见过了。
像她这种近乎完美的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动了心,那就是从内而外,全身心的臣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放在她身上是在恰当不过,所以虽说她还是处-子之身,罗恒也是从她明媚眼眸中,补充到了那种自然动情之后,由内而外流露出的情欲。
回到酒店,甚至没有洗澡,两人直接滚到了床上,先是动情一吻,然后罗恒坏笑着攀上了她挺翘胸部,叫嚷着要给她检查身体。
陈宣君罕见地没有抗拒,而是任由他使坏,甚至发出了轻柔地细碎娇喘,宛如天籁般,动人婉转,化作了世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让罗恒起立敬礼。
两人已经耳鬓厮磨很多次,但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又是一吻过后,陈宣君拉住了罗恒想滑向她大腿深处的咸猪手。
“怎么了?”罗恒喘着粗气说道。
他以为陈宣君还不想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所以没有继续使坏,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爽,妈拉个巴子,君姐咱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呀,这不是折磨人么。
陈宣君已然露出两团白腻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喘着气说道:“小混蛋,先别忙,你明天就要动身去上海了,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呢。要不然等下疯起来我给忘了怎么办?”
“说吧。”罗恒见她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坏笑着继续使坏,隔着薄薄丝袜,在她修长滚圆的大腿上轻轻抓挠。
“哎呀,你先停下,痒死了,我怎么跟你讲。”陈宣君娇喘着说道。
“停下可以,不过……”罗恒眯起了眼睛,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过什么?”陈宣君连忙问道。
罗恒一本正经地说道:“等下我们先来首二十四桥明月夜怎么样?”
陈宣君本来就绯红的脸更红了,没有说话。
“说话呀的,到底要还不是不要?”罗恒继续在她身上使坏,不依不饶地问。
有些事儿,可以做,但不能说,要她亲口答应,那是脸薄的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所以她故意装作没听见,紧咬着牙,抵抗着他不依不饶地使坏。
她现在已经总结出对付罗恒的大致方针政策,那就是他底气不足的时候轻轻迂回鼓励,犹豫不决的时候帮忙一锤定音。
他脸皮厚耍无耻地时候就立即做哑巴做聋子做瞎子,否则便是以陈大小姐满腹锦绣一肚子玲珑心思也抵挡不住这个男人撒泼耍赖。
说得好听罗恒是重剑无锋,说得损点那就是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陈宣君深受其害,所以只能采取守势。
更何况这是在床上,某位同学自诩在这方面也挺天下无敌的。
…………
…………
【四更送上,求全订,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