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诺诺坐在草坪上,不停的往嘴里送水,每喝一口水就在心里咒骂教官一次死变态。整整休息了快半个小时,才缓过劲来,拖着沉甸甸的身体,双腿不听使唤的打着颤,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往宿舍方向走去。
从操场到宿舍楼原本只有四五分钟的距离,硬生生走了十多分钟,可能还不止。宿舍在该死的五楼,还要爬好多台阶,锦诺诺此刻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过了几分钟,锦诺诺喘着大气,皱着眉头,一副半死不活的出现在宿舍门口,没有拿出钥匙开门,而是重重的拍着房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拍了好一阵,夏梅没开门,才想起自己有带钥匙。打开门,简直是一边连滚带爬,一边扒掉外套,直接倒在床上,闭上双眼。
“终于可以躺啦,果然还是躺床上舒服!”
真的太累,太累吧,没多久就睡着了。
当锦诺诺醒来的时候,发现空调是开着的。室内十分凉爽,探出头,看到坐在底下的夏梅,有气无力的说道:“阿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诺诺,你醒啦!我帮你带了面包还有泡面,水壶有热水,随便你想吃哪种?”夏梅抬起头,笑着说道,更多是同情的意思。
“你真好,阿梅。”锦诺诺一听到有吃的,一咕噜从床上起来,瞬间活力十足,来到夏梅身边时,抱着头就是亲一嘴,但紧接着抹下嘴,说道:“好咸呀。”
“我还没有洗头哦,顺便在食堂里借了些盐巴撒在上面,知道你不正经,怎么会不防着点。”夏梅见锦诺诺的心情跟平常差不多,开个玩笑。
“你好坏哦。”锦诺诺含着面包,翘起兰花指,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愉快的对话,驱赶了疲劳,也消散了阴沉的情绪,心情好了许多。
“训练结束后,是教官拿水给你喝?”沉默许久的夏梅突然问道。
“是的,怎么啦?”锦诺诺正在解决泡面。
“没有,我看到所以多嘴问下。”夏梅有点心虚。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锦诺诺发现夏梅并不是个八卦的人,回来的路上,也听到些闲言碎语,只不过没指名道姓,所以没在意。现在她也这样问,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锦诺诺还是不紧不慢的往嘴里送泡面,假装轻松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话?”
“没……有。”夏梅知道有些话不能对锦诺诺说,但考虑到她是自己的好朋友,还是多嘴问一句,不过说完就后悔了。
“刚才回来我也有听到些。”锦诺诺故意咧开嘴,让夏梅放轻松,试着套出夏梅听到的话,笑着说道:“阿梅没事的,你就跟我讲讲他们都说什么了。”
“她们说话……尖酸刻薄,还很……难听。”夏梅还是支支吾吾的说出来。
“有多难听。我很想了解下她们的脑洞如何大开,快说说吧!”锦诺诺装作一副在听别人八卦故事的样子,饶有兴趣。
“她们说教官故意整你,是喜欢你,还说你勾引教官……”夏梅不敢在多说。
“我去她们的娘亲,说话真恶心。老娘勾引教官,然后让他来把我整的半死不活,我是有多贱。亏这么贱人想的出来,难道她们经常干这样事情,不然怎么会这么清楚。”锦诺诺扔下吃泡面的叉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叉着腰开始骂街,俨然切换成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娘客加怨妇。
突然飙升的战斗力和强大的气场,再加上可以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讲完这么一大段话,都不用喘气,彻底把夏梅惊呆了,吓傻了。
要是在大街上遇到这样的人,肯定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疯子,精神病医院都无能为力的那种极品人物。
看这暴脾气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夏梅不敢再接着往下说其他更难听的话,只好将那些话烂在肚子里。
-----有此女,必有其母,这狐狸精的妈妈也好不到哪里去----有娘生,没娘教的野丫头----没胸的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