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不渴,我给你拿点喝的东西,可乐怎么样?”
许小剩点了点头,邱娇娇从冰箱里取出两罐可乐,一罐递给许小剩,自己开了一罐喝着。
“你们女孩子,也喜欢喝这个?”
冰凉的可乐喝下去,许小剩舒了口气,躁动的心也沉静了一些。
“当然,这季节来一罐冰可乐,多舒服。”
邱娇娇笑着说着,“你不知道这可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记得当初我上解剖课的时候,都要拿着它边喝边看老师解剖。”
“解剖课?那是做什么的?”许小剩脑中是有这个概念的,天南医术之中也有对解剖的深入探究,对于人体的各个组织器官,许小剩现在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当然是解剖人体标本了,还有解剖尸体。”
邱娇娇云淡风轻地说着,“当初我学的可是法医专业,后面想去警署实习,但我爷爷不让,说怕我遇到危险,怎么也不让我去,我就纳闷了,法医有什么危险的,又不是在一线工作的警员。”
“老一辈人的想法都是这样么?”许小剩嘀咕一声。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澡,逛街弄得一身臭汗。”邱娇娇她摆了摆手,转身就回房取了衣服,走进浴室。
许小剩眼巴巴看着宝箱在眼前晃悠,是真不敢行动啊。
虽然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主动点才能有故事,但许小剩是真怂。
在男女相处这上面,许小剩是个怂蛋,没办法,从小他的生存环境就决定了他就是缺爱的那种。
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出现,性格都是截然不同的,但许小剩最喜欢的还是苏慧那种。
温柔贤惠,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哗啦啦的水声想去,许小剩听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赶紧灌了两大口冰可乐。
但水声还是一股脑往许小剩脑子里钻,就是许小剩不去想,脑中也自然浮现了那画面。
罪恶啊!
许小剩抽了自己一耳光,懊恼不已,走到阳台上透气,而这时,浴室之中,邱娇娇却突然大喊一声。
糟了,出什么事情了?
许小剩赶紧冲进浴室。
浴室门紧闭,许小剩担心邱娇娇的安危,直接破门而去。
没成想这一冲进去,没刹住车,地上湿漉漉的,许小剩一个不注意就滑倒了,身体猛地往前倾,摔倒在地。
不过,这柔软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许小剩冲进去的瞬间,算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浴室的灯泡坏了,所以邱娇娇才吓得一声尖叫。
至于这压倒在地的柔软么。
许小剩往下一看,鼻子一热差点鼻血就流出来了。
而邱娇娇被许小剩压倒在地上,扑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惊讶,惊恐之下,她甚至忘了大喊,脑中一片空白。
一直持续几秒钟,邱娇娇才反应过来。
“啊,许小剩,你这个坏家伙,还不赶紧起来!”
邱娇娇这一喊,许小剩有些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扒拉着要站起来。
“坏家伙,你手往哪里摸呢,快起开!”
邱娇娇差点没哭出来,好在周围黑漆漆一片,但她不知道的是,许小剩可是具有夜视能力的,黑夜与白天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影响。
“你什么东西咯着我了,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啊!”
许小剩脸上一红,没办法,本能反应嘛,试问哪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能顶得住啊!
匆匆忙忙起身,许小剩逃也似地冲出浴室,脚下拌着什么东西也没有管。
出来到客厅,这才发现,误打误撞之下确实将邱娇娇的裙子给带了出来。
看到上面挂着的银宝箱,许小剩伸手捡起来。
没想到会是以这么一个尴尬的方式得到宝箱。
很快,邱娇娇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脸色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瞪着许小剩,又气又恼。
这浴室的灯,早不坏玩不坏,偏偏这时候坏了!
那家伙,简直是讨厌极了!
但他毕竟也是担心才这样的,邱娇娇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能是当吃了个哑巴亏了。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见到邱娇娇出来,许小剩硬着头皮说道,邱娇娇瞪着许小剩,“还说呢,不许再提这件事情!今晚罚你睡沙发!”
说着,邱娇娇气鼓鼓地回了房间,这最后一句,许小剩听着怪怪的。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大彩电里演的电视剧,男人要是惹老婆不开心了,那不就是准备等着睡沙发嘛。
这叫什么事嘛?
许小剩哭笑不得,睡沙发好啊,软塌塌的。
还好不是陈月秋家中实木沙发,不然可就要硌得慌了。
许小剩躺倒在沙发上,看到邱娇娇房门紧闭,直接从怀里掏出宝箱。
又是一个银宝箱!
许小剩舔了下嘴唇,郑重地将它放在茶几上。
紧张刺激的开宝箱环节啊,这次能不能给我来个靠谱点的东西,可别像上次那样来个盒子啊!
许小剩心里念叨着,宝箱的读秒已经开始了。
“十,九,八,七,六……”
每一声读秒都敲在了许小剩的心头,每次这个时候,许小剩总是很紧张,就想找个东西捏着来缓解一下。
“叮”的一声轻响,每一次听着都宛如天籁。
宝箱缓缓打开,金光大闪!
好东西!许小剩瞬间来了兴趣,每次宝箱开出金光大闪的东西,那都是秘籍之类的,最初的锻体决,后面的天南医术,都是这样!
许小剩搓搓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宝箱里面的东西,金光缓缓消散,露出了一页看起来古朴沧桑的图卷。
许小剩好奇地伸出手,这图卷的材质,很奇怪,有些像牛皮卷,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线条纹路,许小剩也没仔细看。
握在手心。
在他看来,这东西很快便会钻进体内,化作脑中的知识,所以看不看也没什么关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一直十多分钟过去,牛皮卷还是好端端地在许小剩手里拿着,并没有任何要钻进体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