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秦教授难堪了,张耀文更是如此,这秦教授可是张耀文请来的,现在都给人跪下了,那他张耀文的脸往哪里搁?
“秦老,秦教授!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耀文忍不住说道,秦教授看了眼他,没搭腔。
“起来啊,老秦,你这可是把针灸一门的脸都丢尽了啊,你怎么能给这小子跪下呢!”
黄教授恨铁不成钢地喊着,同为中医一脉,他是打死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么难堪。
然而,秦教授压根不搭理他,接着跪!
心中想的是,这苦肉计只要奏效了,学会了施针之法,以后取而代之,岂不更秒?
跪下算什么,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哎,我不陪你们了,我走了,失陪!”张教授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只会更加难堪,还不如离开。
“陈总,没能帮到你,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告退了!”张耀文也起身告辞,陈南阳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接着黄教授也起身,几人临出门还回头看了眼秦教授,看到后者没有放弃的念头,也不管他了,丢下他直接离开了。
“你呢,你还不走?”
许小剩这时才瞥了眼秦教授,秦教授一咬牙。
“先生要是不答应,我就跪着。”
“嘿,有意思,那你就跪着吧!陈总啊,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陈南阳点了点头,带着许小剩几人离开议事厅,秦教授想了想,终究没有起来,还是跪在那里。
“先生,你为什么不答应呢?”陈南阳在前面带路,忍不住问道。
“切,我为什么要答应,那家伙又不是什么好人!”许小剩一脸不屑,“白眼狼一个,教会了他岂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我才没那么傻。”
话虽如此,其实就算是许小剩教了他也学不会,天南医术里面的夺命十三针必须要靠着丹田之气来施针,这可是许小剩不外传的秘密。
绝不可能透露的。
陈南阳带着许小剩几人来到了私人会客室,平日里只有贵客或者是极为要好的朋友,陈南阳才会带到这里。
看到里面同样满是红木,许小剩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陈总,你这么喜欢这种风格的装饰么?”
“哈哈,是啊,我们陈家家风就是这样,都喜欢这种装饰,”陈南阳爽朗一笑,许小剩瞬间没话说了。
“对了,先生,之前我问起家父的病因,您不开口,这是为何?”
陈南阳趁着焚香的间隙,问道。
许小剩看了眼,发现再没外人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解释起来。
“老爷子根本没病!”
“怎么会?”陈南阳一脸震惊,“家父一睡觉背上便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这怎么会没病呢?”
邱武明好奇地看着许小剩,不明白后者为什么这么讲。
“确实没病!”许小剩叹了口气,想着该怎么表达才好,陈南阳却是看了眼许小剩,缓缓道,“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便罢了,家父已经痊愈,这已经够了。”
“难言之隐说不上,总之,”许小剩琢磨了一下,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根据他的检查,陈老爷子根本就没有习武,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有真气护体啊什么的,陈老爷子体内的真气是外来的。
也就是说,有人要害陈老爷子,而且下手的这人极为残忍,明明可以直接结果陈老爷子,偏偏要折磨他。
最关键的是,许小剩好奇啊,居然也有人拥有真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小剩的真气是来自于石榴果的,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那其他人的真气呢?难不成大彩电里演的都是真的,有一些武功高手真的可以修炼出真气?
许小想不明白。
“那是什么?”
“哎!陈总,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有人要害老爷子,你们可要小心啊!”
“什么?!”陈南阳瞪大双眼,旋即脸色猛地一边,“谁敢害我父亲,被我抓到我绝对不让他好过!”
“陈总,人家都已经害了,现在不也是好好的,能被你抓到?”许小剩有些无语,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么。
果然,听到许小剩这么一说,陈南阳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明言。”
这不是逼我嘛!
许小剩无奈,难不成正要把体内真气的事情说出来,这可是关乎自身核心机密,泄露出去,似乎不大好吧?
就在许小剩纠结的时候,外面却是响起一声惊呼。
“先生,原来你在这里啊!”
接着,陈瑶佳满脸惊喜地冲了进来,直接将许小剩一把抱住。
许小剩当场僵住,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老阿姨给强抱了,这算什么?!
就算是小处男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许小剩心中愤懑不已。
而陈瑶佳却抱得更紧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真的太谢谢你了!”
陈南阳看的是一阵无语,“二妹,你这有点过了,注意点形象!”
陈瑶佳这才反应过来,松手,歉意一笑,“抱歉,先生,我真的是太激动了!你那美颜药剂,效果实在是太好了,我脸上那些细小到再怎么保养也无法消除的皱纹,涂了你这美颜药剂,居然全部消失了,我现在的皮肤状态,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
陈瑶佳说这话的时候,跟个小女生一样,时不时抬眼瞧着许小剩,满心欢喜。
这要是被公司员工看到了,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铁娘子居然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要知道,陈瑶佳这么多年一直嫁不出去,那可是有原因的,光是她那暴躁起来的脾气就没人受得了,什么时候她居然也有这温柔的一面?
不过这温柔,许小剩表示果断接受不了。
来自老阿姨温柔的凝视,许小剩只想逃!
这年纪都能当他妈了,自带慈母光环能不能别出来装嫩了!
“额,有效果就好,挺好的,你还要的话我这里还有。”
许小剩尴尬地说着,心里想的是该怎么打发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