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侧身而卧,托腮凝着跪在身前的路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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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敏垂眸先缓缓摘掉自己面纱露出一张娇丽容颜,另一只手退掉自己衣衫,露出独属于女子完美的身体。琉璃灯光下肤色如雪,宛若凝脂。
看着路敏的样子,燕小四总觉得有些面熟,可怎么都记不起来堕。
“公子。”路敏开口,语声透着妩媚,然后将溶月的手放在绯红的脸颊之上。
那手,竟是比女子手还纤长,在路敏皮肤下陪衬下,更生一种妖异之美,看得在暗处的燕小四莫名心惊肉跳。溶月保持侧卧的姿势,手指一路暧昧滑过她的脸颊,停在了她的左胸上,轻轻勾画描绘,那姿态,风流却不失雅致,旖旎却又不淫秽。
“我擦!太香艳了。一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景。”燕小四鼻血都差点留下来了。
一群人都等着杀你,竟还有心思这般风流快活!
“公子,我美吗?”路敏扭动着身体。
正当燕小四脸红得想要把眼睛捂住时,耳边突传来溶月的轻笑,那笑声,冷酷无情,轻蔑又嘲弄,如恶魔般自负。
燕小四浑身颤抖,见路敏仰着身体躺在溶月身前,头发散乱,双眼大睁如铜铃血丝密布,面色痛苦扭曲,大张着嘴发出呜咽抽气声。
溶月那柔荑似的玉指,却如利刃一样,挖进了路敏的胸口,鲜血顺着他指尖涌出。
而他本人,依旧保持着托腮侧卧的样子,姿势优雅,气质华贵,虽然带着面具,可他低眉认真的神色,像如一个完美苛刻艺术家,正残忍而变态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想及那声轻笑,那是怎样一个人,又是怎样一只手,竟能生生剖开一个女子的胸膛,挖出其心脏。
鲜血染红了女子整个身体,可他白衣干净如雪,不沾纤尘,红与白的交织,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画面。
溶月低头似情人般暧昧的靠近女子痛得扭曲的脸颊,“你这样子,才算美。”
一张人皮面具从女子面上滑落,露出真实的容颜,原来,竟是一个假路敏。
假路敏颤抖着双唇,已痛得七窍流血,双目惊惧,可溶月握着她心脏的手指再次收紧。
邪肆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月圆十五日,本宫双手无力,形同废人。一年前,你家主人就派了一个侍女想窥探本宫双手是否复原,可还没等弄清楚,那侍女就被本宫扔进了油锅,炸着给她吃了。本以为你们都长记性了,却依旧死不悔改……如此,本宫今晚便亲自答复你们。”说罢,面具下的眸子森森扫向房顶。
霎时,房顶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
听那声音,埋伏的至少有七八批。
“摘星殿可是你们想来就来的地方?”溶月冷哼一声,声音完全没有起初的那种虚弱,将手中的裸女往空中一掷,竟将房顶砸出一个大窟窿,同时,他身形如果鬼魅一飘,飞上了屋顶。
屋顶上有几十来人被砸方才假瑶光的尸体炸得七晕八素,刚刚站起来,就见溶月身白纱飘渺,长发飞舞,如修罗虚空而立。
那些人方才见识了溶月手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要跑。可溶月长袖一挥,那几人被一股无形力量吸附在一起,像糖葫芦一样前胸贴后背。
脖颈一片冰冷,众人均不见溶月如何出手,方才黏在一起的几人头颅掠向天空,合着满天的血雨滚落在,险些砸到躲在屋子里的燕小四。
溶月负手立在屋檐之上,目光冷冽的看着这一幕。有人才发现,溶月指缝夹着一片花瓣,上面沾着殷红的鲜血。
众人如见鬼魅般惊恐的盯着溶月,方知根本逃脱不了,干脆拿出武器,围攻起溶月,只求一线生机。
“溶月这厮,果然阴险!竟早知道这是假路敏,故意做给那些人看。”豹子咬牙,“燕小四,生肌丸。”
燕小四忙从柱子后面钻出来,拿走生肌丸就往外跑,被豹子喊住,“殿门有真路敏和夏知把守,你去了只有送死。房顶在酣战,照溶月那自负狂傲的性格,上面除了他应该没有其他人。”
燕小四只得沿着柱子重新爬上房梁,果然看到房顶一片狼藉,溶月被几十个人团团围住,周围飞沙走石,煞气腾腾。
豹子一看,顿时得意大笑,“
“哈哈哈,老子说的没错吧,今晚想干溶月的可不止我们。”
看那仗势,埋伏的至少有七八批。
燕小四贴着屋顶,飞快爬行,心道:不跑快点,待会儿被干的就是我们了!
几个黑衣人连续倒下,但是其余人并未退缩,甚至还有人还摆出阵型想趁乱将溶月围住。溶月冷眼瞧着一切,身形如柳絮闪动折转,手中飞花在人影中穿梭,带起片片血花,如墨笔沾了朱砂画出的绚丽色彩。血越多,他战得越兴奋,这场战斗对他来说,不是生死,而是一幕突然想参与的戏曲。眼看蝼蚁要除,余光却飘到十尺开外一个黑嗦嗦的东西快速爬动。
那正是趁乱逃跑的燕小四。
“漏网之鱼?”溶月挑眉,左臂运力一转,抓向那黑黢黢的东西。
“燕小四快爬!”豹子见溶月出手,大惊,“小心龙抓手……”豹子话音刚落,燕小四感到后背一股强劲的吸附力,然后‘嗖’的一声像风筝一样被往回拽。
脑子突然假路敏惨死的情景,燕小四心知:要被这恶魔抓住,必死无疑,她脑子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和藏獒缠斗时,借着豹子精准咬掉藏獒眼珠的瞬间,求得了一线生机。
可溶月带着面具如何咬他?
情急之下,燕小四扯着嗓子嘶声大吼,“豹子,咬溶月裤裆!”
“什么?”
豹子愣住!
“妈的!”燕小四怒火冲天,高声嘶吼,“咬掉溶月的命根子!命一根子,命一根子!!”
少女清丽的声音穿破云霄,‘命根子’三个字在整个摘星殿上空,久久回荡,不绝于耳。
几乎瞬间,房顶上的打斗都因为这个声音滞了一秒。
豹子完全陷入不可思议的震惊中,根本就反应过来,似乎在想:为什么要咬溶月的命-根子?逃命和咬他命-根子有啥关系?他堂堂豹爷什么时候咬过别人命-根子?什么?要他豹大爷咬别人命-根子?他高贵的豹爷为啥要做这么缺德无下限的事儿?
恰时,溶月的手正抓住了燕小四的脖子,听到这个嘶吼声,莫名手一滞,低头下意识看向裤裆。手中漆黑之物,竟脖子一缩,像泥鳅一样从手心里滑走。溶月蹙眉,另一只手再次将燕小四肩头扣住,那知,对方肩若无骨,像抓住了一滩烂泥,根本抓不住。
“不错,竟是传说中的缩骨之功。”
传言,有种人天神柔弱无骨,好似章鱼泥鳅湿滑,可上天入地,无人能擒。
溶月双目阴鸷的盯着燕小四,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
那种笑,犹如猎豹看到期待已久的猎物那般危险。
丹田一沉,周身散发一股强劲威慑力,瞬间将周围的黑衣人连同燕小四震飞三尺。那力量不知道多强,燕小四顿时被震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溶月已上前,掐着她脖子将她举到空中,冷酷的打量起她来,“本宫就不信,你头还能收缩?”
手中的少女身子较小,身体轻盈若无,单手提起来毫不费力。她周身都是烧伤,额头和肩头的伤尤为严重,特别是左肩,像被巨物利爪……
掐住燕小四脖子的手不由握紧,溶月声音带着一股森然冷冽,目光绞着燕小四,“是你!”他认出来了,再饲场手撕藏獒,身手飞非常快的那个少女。
等等,她不是死了吗?正当他欲给她条生路给她机会效忠灵鹫宫时,她尽然……装死!一股肃杀之气奔走在溶月四周。
能拜入他灵鹫宫门下,对蛮荒残喘的人来说,是何等荣幸。
这女人,竟然敢装死躲避灵鹫宫恩赐。
溶月莫名觉得喉咙哽了一下。
“嘻嘻。”燕小四裂开嘴,“宫主好记性。不过……宫主,你冷不冷?”
------------女巫的猫--------
PS:有同学说今天她生日希望我两更。
但是因为身体负重,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祝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