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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三年了……就算是惩罚,还不够么?

当着女儿和两个成熟男人的面,他像一头发了狂的猎豹,紧紧箍着她,吻得那么突然,叫她猝不及防。

莫潇云起初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有这般大胆的举动,等到她回过神来,那人强烈的男性气息已经灌满了五脏六腑。

熟悉的滋味浸染了浑身每一个细胞,他的薄唇发了狠一般印在她唇瓣上,带着一股子狂风骤雨般的强悍,直叫那两个旁观者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砦。

如今的小朋友们也是格外早熟,不满三岁的小莫莫,懵懵懂懂地站在一边,小脑袋昂得高高的,嘴巴微张,杏眸瞪圆,惊奇地瞪着爸爸妈妈玩儿亲亲。

刚才爸爸妈妈像是要打架的样子,她好担心好害怕,可现在爸爸妈妈又抱在一起亲亲,她小脑袋瓜模模糊糊意识到——爸爸妈妈又合好了吧?

原来妈妈那么厉害,也害怕爸爸的亲亲啊,看看这一亲就不发火了。

那吻还在继续,任由莫潇云如何反抗,只要男人不放手,她就是逃不脱。

忍无可忍,她狠下心一口咬在那人舌上唇上,他吃痛时不由得愣了下,被她狠狠一把大力推开——

那人下盘太稳,其实是莫潇云被迫弹开了…鳏…

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在口中,莫潇云心慌意乱,愤愤瞪着他,恨不能冲上去咬他个遍体鳞伤才泄愤。抬起手背用力地抹着自己的嘴巴,果然有血迹,他的!

再看那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依然清俊若然地立着,嘴角有血迹,可看上去不但没有狼狈的感觉,反而因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那一抹妖冶的红给他平添了几分邪魅,越发蛊惑人心。

古井深潭般的黑眸邪肆地盯着女人脸颊红透气喘不止的模样,英俊的嘴角勾了笑。

长指抬起抹了下嘴角,眸光下垂落在指尖那鲜红的血迹上,笑意加深,清冽的嗓音染了几分沙哑,满不正经地道:“咬我?原来一个简单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只是,这里有旁人,多少不方便。”

流忙!

那几步之隔的大男生,如果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能死乞白赖地留着,也真是非正常人类了。

莫潇云定定立在那里,觉得脑子完全不够用!

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尽管自强独立了三年,被官格蒋夏尊称为“女金刚”,可一到这个恶魔面前,她依然输的一塌糊涂。

等到她回过神来,官格跟蒋夏已经各自回了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她红着脸无地自容,先跑到官格房间:“格格,你不用理那个人,继续住下吧!”

“女金刚,那个……还是算了吧。反正就在对面一栋,也不远,若是你加班没人帮你带莫莫,我们可以再过来帮忙。”官格看她一眼,友善地笑着。

莫潇云越发愧疚。

又跑到蒋夏房间,按住他的行李箱:“大壮,你不是一直说有人欺负我你就会为我出头的吗?你搬走了还怎么兑现承诺啊?”

蒋夏抬眸,看了眼站在客厅的男人,“女金刚,你现在应该用不着我保护了。”

“不是的,大壮!你不要理那个人!这房子是我们租的,又不是他的!”

话刚落下,陈子敬清越凛冽的嗓音从客厅传来,“不好意思,这房子现在归在我名下。”

什、么?!

莫潇云回头,瞪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女儿悠然自得的男人!

男人浓密纤长的睫毛都未抬,薄唇轻启继续道:“不然,我为什么请他们二位搬出去?”

没想到这男人离开的一周里,并不是毫无所为,他竟暗地里动了这么多手脚!

一想着这房子现在姓陈,莫潇云也住不下去了。

“大壮,你们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搬家!”莫潇云是真得气爆了!

她以为,陈子敬会看在女儿的份上,会看在她独自带孩子辛苦的份上,重逢后应该是会变一个人的——如今确实变了,不过不是变好了,而是愈发恶劣了!

蒋夏一把拉住莫潇云,劝道:“女金刚,你别冲动,毕竟有莫莫在,你们好好聊聊吧。”顿了下,他垂眸继续说,“原谅我不能继续留下来做你坚实的后盾啦,他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万一在我父亲面前说什么,我这逍遥快活的日子就得提前结束了。”所以,他不得不向陈子敬低头。

莫潇云也听懂这话里的意思了,顿时愈发愧疚,只想着自己欠这两人太多太多,无法回报!

“女金刚,你别自责,你们一家三口能够团聚,是好事。这几年,咱们是互相帮助,要是没有你,我跟格格早就被泡面毒死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们。”蒋夏看似四肢发达,却没有头脑简单,而且能说出这番话安慰她,显然也是个很有心的男孩儿。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暖男一枚。

外面,官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拖着行李箱背着双肩包

出来,“大壮,你好了没?”

莫潇云走出来,看着官格,忽然就觉得鼻头酸酸,走上前抱了抱他,“格格,对不起。”

沙发上,小丫头这时才察觉到什么,从某人怀里跳下来,走到官格面前,“格格,你要搬走了吗?你不要莫莫跟妈妈了?”

官格蹲下身,摸摸小丫头的脸蛋,笑着安慰:“格格跟壮壮永远都不会不要莫莫跟妈妈,只是,莫莫现在有爸爸了,这里的房子住不下,所以格格跟壮壮换个地方住。不远,以后小莫莫可以来做客哦!”

小丫头愣愣地,搅着手指头,看了看格格,又看了看妈妈。

蒋夏也很快收拾好东西,两个大男孩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客厅里,有些不舍地看了下生活了两年多的地方,“女金刚,我们走啦……”

莫潇云心里酸涩,眼眶也红了,跟在后面把他们送出门。

外面走廊里,不知陈子敬何时叫来的保镖早已经等着,见他们出来便上前来帮忙提行李。

蒋夏官格两人也不客气,任由他们提走了行李,他俩站在门口。

三人面面相觑,而后齐步走到一块儿,抱在了一起。

屋里,沙发上的男人剑眉紧蹙,不懂这个女人那么抗拒他的接触却又跟别的男人那般亲近,心里止不住吃起飞醋。

长腿凌厉站起,他朝着那三人走近,蒋夏瞥见,拍了拍莫潇云的肩膀,几人分开。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哄小丫头睡觉吧,我们也得过去整理整理。明儿收拾好了,等着你跟小莫莫来做客。”蒋夏摆摆手,转身。

官格也摆摆手,依依不舍地磨叽,被蒋夏一把拉走。

在门口站了许久,莫潇云一动不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既有对两个大男孩的不舍,也有因厌恶屋里某人的因素,不愿进去。

房子归在陈子敬名下了,她总不能再赶这人走,可就算同住一个屋檐下,也不代表她会妥协。

不知站了多久,她才慢慢醒悟,转身回房。

“莫莫,过来洗澡,该睡觉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立在她身后,强烈的迫人气势不容忽视,可她就像没看见似的,招招手拉了女儿过来,径直穿过客厅去卫生间。

忙忙碌碌的,可她没有忽略立在卫生间门口的某人,洗澡盆里水淋淋的小丫头时而还抬头看看那人,笑得那叫一个甜蜜。

陈子敬长身玉立,就那样门神似的候在门口,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收拾的挺整齐,小丫头洗澡很开心,清香的沐浴露味道扑面而来。

这样的时刻太美,美得叫他心神恍惚。

女儿对他笑着,他也就温柔地回以一笑。视线下垂,不自觉地就看到蹲着的女人背后的下摆和裤腰之间露出来的雪白一片,灯光清幽地洒在上面,他忽而就觉得口干舌燥。

女人直起腰来,帮小丫头擦头发,上身依然俯低,这样的姿势显得她臀部尤其飽满,衬托的那细腰不堪盈握。

忽然就想起一周前在凌风办公楼会客厅里发生的一幕,越发热血沸腾。

回去的这一个周,他无药可救的失眠症似乎稍微得到缓解,可是夜夜做梦,夜夜在那种梦里醒来,夜夜醒来换掉湿濡的睡裤。

男性尊严已经被这个女人磨得所剩无几,但他无可奈何。

闭了闭眼,男人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如画似的墨眉渐渐皱起,而后转身走开,怕继续呆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做出什么事来。

他留下来是有正事要谈,不过得等到小丫头睡着后。

在事情谈妥之前,他们之间不宜发生那种事,不然以这“女金刚”的脾气,把他灭了都有可能。

想到那两个大男孩儿叫她“女金刚”,男人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心里些微苦涩。

这三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才把女儿照顾的这么好,同时兼顾学业跟工作。

他有心弥补,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可是她会接受吗?

莫潇云用浴巾包着女儿出来,远远看到那先前守在卫生间门口的高大男人,站在客厅阳台上静静抽烟。

没有心思管他,她抱着女儿回房,哄孩子入睡。

给小丫头讲睡前故事时,她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响,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毕竟,以前有格格跟大壮在的,多少热闹一些。

这人什么意思,把他们俩赶走,难不成他要在这里住下?

可是,他没带行李,应该不会吧。而且,华商集团总部在江城,他总不能把那么大一个商业王国抛却不顾。

算了算了,不想了,由着他吧,呆的自己没意思了自然会走。

小丫头疯玩了一天,很快入睡。她差点也跟着一同睡过去。

撑起疲惫的身子起床,她一时竟想不起来刚才有没有听到关门声,那人是不是离开了。

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漱,她不自觉地放轻了手脚,想偷偷出去看看那人是不是还在。

谁料,刚刚猫着步子走出卧室,面前突然矗立着一堵宽厚的肉墙,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窜进鼻孔,她吓得猛然直起腰,压低声音没好气:“你怎么还没走!”

男人轻缓的语调从头顶落下,“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走?”

“……”莫潇云无话可说。

陈子敬抬眸看了看卧室里,温馨浅黄色调的大床上,小丫头侧趴着睡得香甜,圆乎乎的小屁屁撅着,睡姿可爱得紧。

他看的神色温柔了些,收回视线落下,定在女人疲惫的眉眼上。

心,疼起来。

“我们,谈谈。”头顶光晕洒下,男人头颅微垂,五官印在一片阴影里,看不真切。

如今孤男寡女,莫潇云心里的戒备防线全部竖起,闻言头都没抬,视线平平落在他胸前衬衣纽扣上,面无表情,“谈什么?”

卧室外的走廊空间有限,陈子敬高大的身躯堵着不让,她便无处可逃。

男人往前又走了一步,她顿时浑身紧绷,不自觉地后退,一下子抵到墙面,梗住。

男人继续走近,一手抬起,优雅从容地撑在她头顶上方,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靠得太近,他身上的味道愈发浓烈,她闻着只觉得头晕目眩,手脚发软,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眼神不住地闪躲,她撇过头去,强迫自己冷静,沉着脸压住心底的惊慌,“陈子敬,你别这样!”

他却笑着,“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现在跟我装陌生人,有意思吗?”

她抬眸,盯着那人夜一般漆黑迷人的眼,又撇开,“你别老说这种话,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我既然躲着你生下孩子,你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子敬低低沉沉地问,俊脸俯低,“我不明白,你解释?”

他突然凑近,莫潇云怕他又要吻下来,忙伸手抵住这具压迫感十足的男性身躯,“意思就是跟你没关系!不过既然现在被你发现了,也没办法,你可以定时不定时的来看看孩子,而后继续各过各的。”

男人抬手,长指捋了下她垂在鬓边的发,一下一下轻缓温柔地把发丝勾到她耳后。

莫潇云头皮发麻,只觉得他干燥温热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似的从她耳边拂过,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下,抬眼瞪他。

“你别这样,不然我赶你出去!”

男人未语,只是那只捋着她发丝的大掌沿着她细腻温软的脸颊滑下来,落在她小巧的下颚。

指尖微微用力,抬起女人一直左右闪躲的脸庞,莫潇云被迫看向他,一下子落进他满目温柔中,愣住。

寂静的夜,晕黄的灯,男人深邃刀刻般的五官卸去了平日里的冷漠和凛冽,沉默又温柔。那双幽暗犹如海水般的深瞳,氤氲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愫。

那种神情,那样的眼神,是她多年来从未见过的模样,一时迷惑住她,连呼吸吞咽都忘记。

擎着她下颚的那只手,热热的一片,粗粝带着质感的拇指漫不经心地滑过她有些干燥的唇瓣,她不自觉地看向男人的唇,顿时愕然,他嘴角的血迹干涸,蛰伏着,犹如绽放的罂粟,叫人迷醉。

原本是有话要说的,可当看到她迷蒙的水眸愣愣地盯着他,那些话又被抛到了脑后。阳台上冷却许久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慢慢凑上去。

不过,却没吻她。

薄唇只是耳鬓厮磨般,在她五官上痒痒地划过,英挺的鼻梁轻耸,呼吸着她身上馥郁芬芳的味道。

那般温柔,叫她整个人都化了。

莫潇云呆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温情脉脉的陈子敬,比嚣张恶劣的那个他更难对付,她宁愿这人继续横行霸道,她有的是招数应对。

可是,他这般……

心底明白,这人太狡猾,太了解她。

犹如打蛇打七寸,他一下子捏住了她致命的弱点。

她轻颤,咬着唇,再也受不住,浑身紧绷的力量急需一个发泄点,她狠下心,准备去推开那人,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三年了……就算是惩罚,还不够么?”

那人靠得近,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刮着她敏感的面颊,莫潇云整颗心都酥了,耳边一遍一遍回荡着男人低沉暗哑的语调。

似忏悔,似道歉,似悲伤。

她僵住,鼻头一酸,眼底一片红潮漫上来。

“我有时候想,早知你会这么恨我,倒不如当年就不要救我,那样也好过叫我生不如死地活着——”沉缓黯哑的语调微微颤抖,呼吸的频率乱了,她听得真切。

“谁,谁救你了——”恍恍惚惚间,她竟回应着男人的话。

“你!”他赌气似的,语调重了些,“在缅甸若不

是你没日没夜地陪着,我早就死了……”

原来他都知道。

那些日子在脑海里回忆起来,莫潇云既觉得心痛,又觉得怀念。

那时,他们多好啊!

“以前的事过去了,你不要说了——”她咬着唇,懊恼地训他。

男人出奇地温顺,由着她的话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那你跟我讲讲女儿的事,嗯?她出生时的模样,会说话时的模样,会走路时的模样,你都跟我说说?”

莫潇云摇头,觉得这个男人太厉害了,厉害到她望尘莫及!

他知道如今说什么她都会抗拒,竟从孩子身上下手。

作为一个父亲,缺席了两年多的父亲,他如今好奇的,想了解的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我从没想过当年你会怀孕,若是知道有这种可能性,我不可能放任你在外面独自辛苦过三年。你怎么恨我都没关系,女儿是无辜的,对不对?”他微微直起腰,离开她一些,眼神温润地凝着,里面,有细细分布的红血丝。

莫潇云看他一眼,狠狠皱眉,强撑许久的泪意终于忍不住。

这个霸道强制不可一世的男人,竟哭了吗?

是为她,还是为女儿?

心里涤荡着浓烈的痛,她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明明难受着,可又觉得那痛的尽头,还有一丝丝甘甜。

一个女人,但凡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希望那个男人能疼惜她,爱护孩子的。

她辛苦躲藏隐瞒三年,却也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幻想过被男人找到她们母女的一幕。

此时,梦境成真,她又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的恨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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