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小姐又敲门进来,托盘上放了几个盘子。
“先生,您给这位小姐要的汤品、菜品和甜食已经来了。”那服务小姐甜甜地说,漂亮的眼睛迅速看了展颜一眼,眼里带着羡慕,是啊,这样帅气优雅的贵公子的女伴是多么令人羡慕啊!
唉,所以,小朋友们,看事情真的不能看表面啊!
现在看展颜是被羡慕的对象,谁知道她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血泪呢?
不过,展颜有点吃惊,这些东西是顾南城特意给她要的?
她低头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烧乳鸽等美味佳肴,不禁有点发呆,哇,还有自己爱吃的奶油慕斯……
她不解地抬头:“顾总,这是给我要的?”
“是啊,总不能看着你吃那些虫子吧,我已经让人撤下去了。我顾南城总不能请人吃饭,还让人饿着肚子出去,虽然这个人自己是够笨蛋的。”顾南城冷冷地说。
展颜脸上的肌肉蹦了几下,唉,这个家伙就是有那种迅速将人的感动转变为愤怒的动力。
本来还挺感谢他的,可是听他这一番话……
她恶狠狠地一口将那奶油慕斯吞下去,连嚼都不嚼的,好像嘴里的是对面那个冷酷家伙。
这一吃上来,展颜才发现,这家饭店的饭菜可真是够好吃的。这乳鸽怎么烤的啊?实在是太香了,刚才看到顾南城吃的时候,她就馋的口水横流了。现在自己这一次起来,简直了……
别说一只乳鸽,展颜觉得给自己是十只八只的,她也能一股脑地吃下去。
还有这奶油慕斯,香气扑鼻,滑而不腻,真是绕口三日,余味不绝啊!
展颜奋战着自己面前的美食,而顾南城已经不吃了,他只是抱着双肩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展颜的吃相。
“这些够了吗?要不要再来几只乳鸽?”顾南城淡淡地说。
“不用不用,顾总,我肚子很小,吃的不多,也不是很饿,不过,要是顾总一定想给我再要点菜的话,就给我再要三只乳鸽吧。”展颜口吃不清地说。
顾南城差点笑起来,他白了展颜一眼,冷冷地说:“吃货。”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给展颜又要了三只烤乳鸽,展颜又开心地吃个肚儿圆。
当她将桌上的菜肴全都奋战完,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展颜这才发现,顾南城竟然一直很有兴致地看她吃。
“吃好了吗?”顾南城淡淡地说。
展颜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有点不好意思,展颜打了一个嗝儿:“吃好了,顾总。”
“你说你,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从非洲难民营出来的?”顾南城毒舌地说。
“这几天伺候那女明星江妮娜拍摄写真,真是累坏我了,所以身体能量大幅度流失,所以才需要补充。”展颜想了想,给自己的能吃找着借口。
“得了吧,说你贪吃就得了,还能量需要补充!”顾南城嫌弃地看了展颜一眼,“头一次看见这么能吃的女孩子。”
“呵呵。”面对顾南城的毒舌讽刺,展颜没有任何理由反驳,只好傻笑。
你就嫌弃我吧,反正我也不吃亏,你以为我是经常有机会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看见美食不吃,那是有罪的。
哪个哲人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好姑娘和美食是不能辜负的。
“至于你说工作累,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明明告诉你,让你在家里悠闲只有地好好当你的顾太太,但是你却非要出去工作,还要继续留在设计部,累着了,还觉得委屈?”顾南城盯着展颜淡淡地说。
“我很不习惯待在家里,而且,我很想有自己的事业,我也想为自己的事业打拼,我和顾总的婚姻关系最多只能存续三年,三年后,我和顾总分手,我不希望自己什么都没有。那时候,至少我还有我为之奋斗的工作,不是吗?”展颜轻轻地垂下头,淡淡地说。
“怎么能说什么都没有呢?我说过,我会给你的赡养费够你花几辈子了。”顾南城依然淡淡地说。
展颜倔强地仰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顾总,这个世界钱不是万能的,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的。”
“伶牙俐齿,你愿意去累去辛苦,我也懒得管你,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三年里,你还是我顾南城的太太,你出去工作也行,你去旅游也行,但是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可以捏碎了你。”顾南城的声音里透着零下二百度的冰寒。
“你放心,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你的妻子,虽然,这个妻子只是你的工具,但是我会做好自己工具的本分。”展颜不卑不亢地说。
顾南城那双好看深邃好像是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展颜,这个女孩、自己这个小娇妻,经常会让自己迷惑,有时候,他会觉得她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蛋白质女孩,有时候她却总是让自己感觉到她的彪悍和坚强。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顾南城轻轻地挑挑好看的剑眉,算了,自己才懒得去探讨她是怎么样一个人,反正,自己的心并不在她身上。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顾南城站起来,他迈着长腿在前面走,展颜赶紧拎着包包在后面跟随。
在下酒店楼梯的时候,展颜高跟鞋一歪,身子差点往前扑倒,顾南城赶紧伸手一揽,抱住了她的身子,他的怀抱中有种十分清新好闻的味道,不像其他男人那种浑浊的体味,他的味道十分好闻。
展颜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
“总是这么毛手毛脚,也不小心点儿!”顾南城轻轻地皱起眉头轻轻地呵斥展颜。
展颜正在跟他道谢,这时候突然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快速跳过来,手上拿着一只相机,快速对展颜和顾南城照了一张相片,看着那闪光灯一闪,展颜顿时愣住了,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南城已经快速将展颜的头按在怀中,所以,那男人并没有将展颜的脸照去。
那个鸭舌帽快速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