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是给我挖坑让我跳啊,没事招什么花呢!”莫少华一脸无趣,好香生无可恋似得。
纪凯文突然挑了挑眉,玩着手指,语气浪花轻抚,“能招花总比招不到花强吧,宸,魅力十足啊,还是那么吸引女人为你着迷。”
厉北宸忽然投向冷冽的目光给纪凯文,而后者,并不以为然,继续勾着唇,玩着手指,似乎一点都没受影响。
鲍岂鸣忽然开腔道,“凯文,交给你得事办得怎样了?是不是太清闲了,让你开始找人开刷了。”
“三爷,你交代的事我怎敢怠慢,早完成了,不过我确实有些清闲,宸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我随口说说的,你是知道我性子的,有话直说,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稀罕装腔作势,装沉默耍酷。。。”纪凯文鄙夷的笑着,语气却无比傲慢。
莫少华和仇言及罗军,几人目光都投向厉北宸身上,某人面色巨冷,却没有发作。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纪凯文为何一直这样针对他,总是喜欢对他冷嘲热讽的,还不是因为爱了不该爱的人。
都是一个“爱”字,惹的麻烦。
“凯文,我说过,是男人,就自己想办法,而不是带着怨恨,這么冲!”厉北宸语气带着严肃,放荡不羁的眼神盯着纪凯文。
他清楚,纪凯文从看见萧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碍于内心自卑,迟迟不敢表白,只能默默在萧洁背后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她付出。
作为男人,他替钦佩纪凯文的做法,但是,作为朋友,他却哟徐诶看不起他,喜欢一个人,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另一个男人,却带着妒忌之心总是时不时对他冷嘲热讽,无时无刻不挤兑他为快。
萧洁对他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两人之间保持了一些距离,只是大家都从未说破,点破,至少这样,他们还能做朋友,可以毫无忌惮。
如果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那么,朋友都有可能做不成,他清楚,萧洁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这一点,也知道自己对她保持了一些距离,是刻意。
纪凯文面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一笑,随后面色窘迫,沉默不语,瑾苑再一次陷入了寂静的气氛,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事,琢磨着。
时蔓看完季敏从医院出来,她拿着手机,翻出好久没联系的林之昂,看着他的号码再手机屏幕上闪烁,静静地等着对方接通。
“时蔓?”
电话一通,那端传来一道浑厚的男音,叫着她的名字。
“林先生,方便见一面吗?”时蔓蹙了下眉,其实她不太愿意和他接触,但迫于有事所求,不能不这样做。
林之昂爽快的答应了,她忘了,某一天,在她离开时,他曾说过,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找他,还会求着他。
终于被他说中了,现在,此时此刻,她时蔓的确有求于他,希望他能够答应。
因为这也关乎他林氏股东重要事,只是,她去求着他,肯定会有所刁难,不会那么容易。
昨夜她考虑了一个晚上,似乎,她总是如此,第二天,便有了一个不得不选择的答案。
似乎,一切都和他厉北宸有着莫大得关系,因为,从第一次做选择,她就发现了,选择着不能选择的选择。
比如那个孩子,比如重新回到他身边,再比如帮他解决现下危机。
咖啡厅
时蔓走进去,便见林之昂已经坐在了靠窗户边的位置上,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抱歉,我来晚了。”她在他对面坐下,面带愧色。
“不,是我早到了,你时间刚刚好,没有迟到。”林之昂抬眸望着好久没见的她,接到她的电话,他吃了一惊,但是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小姐,请问要喝什么?”
侍应生忽然上前,恭敬地问道,口气十分端庄有礼。
时蔓没有去接侍应生递给她的单子,抬眸看她,“一杯蓝山,谢谢!”
“好的,你稍等!”
侍应生离开后,林之昂慢条斯理的喝着面前的咖啡,然后望向她,“最近好吗?”
“我好不好,林先生不是都知道吗?這么问,不是多此一举吗?”他的事都闹得全西城都知道了,上了新闻,电视上满天飞。
林之昂忽然噗通一笑,双手交叉相握,放在桌面上,目光投在时蔓身上,“不是让你别叫我林先生吗?我们都這么熟了,也算是朋友了,不如你叫我林林?蔓蔓?”
时蔓突地眉角猛地一跳,只见对面的男人满脸微笑的看着她,眼底藏着不知名的情愫。
“说吧,今天找我来什么事?”林之昂先开口,不让她觉得尴尬。
其实,他知道她找他的目的,只是,他想要知道,她能够拿什么来作为交换。
他想看看,她能为了厉北宸,到底能够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之前在酒店00见了她一面,是欣欣和厉北宸谈婚事,可是谁料到,意外的意外总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此时此刻,他和厉北宸已经是成了对立,以前是大舅子和妹夫,现在却是商场上的敌人。
有时候想想,生活不就是在千万种刻意和意外之间发生循环着的吗?
时蔓见他开口,便没有有所保留,“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哦,什么交易?你就這么笃定我会答应你吗?说说吧,是什么样的交易,既然让你不辞辛劳找我,肯定是很重要。”林之昂雄厚的声音,面带笑意。
时蔓带着机警的神色望向面前的男人,而這个男人总是让人猜不透,别看他总一副笑脸示人,其实,内心无比暗色,一不小心,有可能都会成为别人的利刃。
“你也会对林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感兴趣,我想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卖给你。”
“卖给我?这不是应该他来找我谈的吗?难道他窝囊到,要你一个女人出面,让我去买他手中那点林氏股份?”林之昂言辞凿凿,面色严肃,字字句句,显得咄咄逼人。
“不……不是。”时蔓立马否认,然后急切的解释,“他将林氏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我了。”
林之昂神色忽地一怔,眼睛盯着她看,似乎并不觉得诧异,好像他早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