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不想你知道那件事，我心里有些害怕，你会以为我是那种残忍的人。”凌晓对那件事感触并不深，在她的认知里，手起刀落取人性命的人并不是她，她仅仅是将另一个自己的自责说了出来。
另一个她没有恪守住对生命的敬畏，一颗良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另一个她都不敢出来面对了。
明少南并不怀疑这个答案，言简意赅地宽慰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有着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你心地善良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过怀疑。”
凌晓不怀疑自己是否善良，不过自认和别人的赞扬还是有些区别的，起码会让人更加得意。
“是吗？你真的不介意？”凌晓的语气天真，像是替别人问的。
明少南重重点头，“在我眼里，你是最善良的。”
曾经，他远远地看到过好多次，凌晓拼尽全力去救人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是个医生，怎么会不善良呢？
如果有一天凌晓会为了自保取人性命，那就是他没有保护好凌晓。起码现在来看，凌晓现在的自责何曾不是他造成的呢？
凌晓笑得像朵花，实则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句，“你听到没有？他不介意，明天你赶紧出来。”
“嘴巴那么甜，我还以为我要哄你，结果却是你来安慰我了。”凌晓笑完，对现在的状况非常满意，她不需要去给某人顺毛了，那种事她完全做不来。
“对了，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销毁掉那些备份的，凌尘明明说很难做到的。”相比于自责，现在的凌晓好奇心更重。
凌尘虽然是自封的顶级黑客，但确实有几分本事，如果连他都很难做到，明少南是怎么做到那么轻易的就解决了呢？
“clock的计算能力远远超过那些尚未更新换代的服务器，凭借clock想要强行‘修改’一些数据并不困难。实际上，在全球的网络进行升级之前，clock能够在网络上成为神一样的存在。”
说白了，其实就是降维打击了，clock采用的技术已经超过了现有网络几个级别。
又经过半年的经营，clock现在的能力越发强大，臻于完美。随着clock的优异表现，全球的科技都会被推着开始进行一个全面的更新换代，而作为先驱者的ny公司无疑会在这个过程中走在最前面。
“clock吗？真是一个神奇的计算机，我好怕它以后会不会有一天统治人类啊？”凌晓半开玩笑说，就像一些科幻电影里超级计算机“逆袭”，凭借超级智能灭绝人类那样。
“你们不会在给clock编写ai吧？”凌晓又补了一句。
结果没让她失望，明少南点下了头，“最近公司的大家都在加班加点给clock编写ai程序，只要完成了，clock的应用能跨进一大步。”
在他原来的那个时空，clock的进展远远没有那么迅速，在出事前不过刚刚完成了一些基础的应用。而在这里，因为拥有了伏羲日月作为能源核心，进展神速，现在只要完成ai的程序，clock就能够成为真正的时空核心。
至于凌晓担心的玩笑，科技本身是无关乎好坏的，因噎废食只会导致止步在原地。
“对了，我们最近打算安排clock的ai生成虚拟人格，小雅你有没有兴趣？ai的虚拟人格，会受到教导者的直接影响，如果是小雅你的话，ai绝对不会出现反人类的人格，你担心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发生。”明少南忽然说，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提议，这样以后还有一个人能守护着凌晓。
凌晓来了兴趣，她对新奇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吗？让我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