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冥心里暗叹,面上也不能不答应,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要是不个表率,朝中的大臣又会怎么想?还有傅平衍那里……
“臣妇就在这里等着。”陈嘉的态度很是坚决。
沈灼华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很是感动。
这时——
“微臣参见皇上。”太医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
“平身,为穆雷王子诊脉,看看可是中药催情药。”赤冥的声音里也带着冷寂。
太医起身,恭敬的走了过去,从药箱里拿着一个脉枕,“王子殿下,请。”
穆雷闻声就走了过去,坐在那里等着太医的结果,她可以肯定,自己是被打晕的,怎么会对那个女人做出那些事情来?
“启禀皇上,穆雷王子并未中药,身上没有异样。”太医收回自己的手,急忙的出声回应。
“不可能,不会的,一定是你给收买了。”穆娅闻言,不禁怒视太医的脸。
“公主还请慎言,微臣是的皇上的人,怎么会被收买?”太医顿时心生不悦,蹙眉出声说道。
“还请太医为本县君检查一二。”沈灼华不理会穆娅发疯,把手里的盒子拿了出来放在他的面前。
“这……”太医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手镯,“这里花眼,是催情药的一种。”太医的声音话音刚落,众人也急忙的看着穆娅。
“好啊,你们还真是歹毒,竟然对灼华下药,穆娅公主,你们还真是无耻,这种毁人清誉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陈墨儿看着眼前的女人。
“如今事情已经证明了,这些都是穆娅公主和穆雷王子搞鬼,还请皇上为臣妇做主,重重的责罚两人。”陈嘉知道结果以后,更是怒火中烧,说不出的冷意。
“父皇不可啊,毕竟是王子和公主,这样责罚,必定会引起边疆王不悦。”太子闻声急忙的出言劝解。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那里吃出事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那个时候计划的好好的。
“太子殿下,你难道就不怕皇上不悦吗?一个边疆的王子和公主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竟然无动于衷,我泱泱大国难道怕了他的边疆不成?”
陈嘉闻声不禁冷冷的质问着说道。
“沈夫人,你……”太子还想说话就被皇上打断。
“太子,你这样处处针对的臣女是何意?如今证据都在,你还在维护她们?你就不怕寒了天下子民的心吗?今日对大臣之女做出这等下流之事,还对郡主做出苟且,那下次呢?是不是杀人了也会无动于衷?”
沈灼华看着他对陈嘉还要指责,冷冷的质问。
“还是说你在害怕,太子难道分不清楚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不成?”沈灼华这话刚落,赤冥的心里也顿时暴怒。
看着太子的模样,顿时心生不满,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你胡说什么?两国交好多年,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两国交战吧?”太子闻言急忙的解释,深怕赤冥想到别的地方。
“即使交战,本候也愿意第一个冲锋陷阵。”傅平衍的声音从门碗进来,一脸冷清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身后还跟着沈国公和顾景润、钱博远三人。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也顿时有了底气,眼底一闪,侧目看着穆娅和穆雷,嘴角一勾,带着浓浓的鄙夷。
穆雷看着沈灼华的脸,眼底一片阴鸷。
“参见皇上。”傅平衍跪在地上心里。
“免礼,怎么来的这么全?”赤冥闻声一脸的冷清质问。
“微臣听闻女儿和夫人进宫对峙,特意前来看望。”沈国公看着眼前的夫人,此刻头上的发饰已经没了,这是要以死明志。
“呵,沈国公消息倒是灵通。”赤冥嗤笑一声,这是要逼迫自己?
“皇上请你还臣女一个公道。”沈灼华一脸冷漠的开说道。
“皇上,臣女也要公道,如今臣女已经……”
火灵儿一脸悲戚。
“毕竟是王子和公主,难道真的要斩首吗?”太子闻言,还是在一边质问。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杖行,既不会伤了两国的和气,又能还沈家一个公道。”傅平衍闻声跪在地上。
身后的众人见此,也紧随其后,统一口径要皇上下旨责罚。
陈嘉也是心里一紧,“皇上您答应会给臣妇一个公道,若是公道不还,臣妇就要撞死在这里,沈家不能别污蔑至此。”
看着眼前的一幕,赤冥的心里也说不出的怒意。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父皇?”太子闻声嗤笑一声,冷冷的质问。
“太子殿下,你这样处处维护意欲何为,您送给臣女的礼物,臣女可是一直都留在沈家。”沈灼华眼底的冷意不减,别有深意的看着他。
太子闻声心里咯噔一下,“本太子送的,自然要好好的保管。”话是这样说了,但是心里却是很是紧张,也不再维护穆雷。
“你们……你们敢对我们动手,就不怕我父王知道了,和你们开战吗?”穆娅闻声不禁紧张不已。
“你也要问问你的父王会不会同意?”傅平衍眼底的杀意顿时升起,要不是听到了木鹰的消息,自己也不会来,但是现在……
心里的暴怒怎么也止不住的升起。
“穆雷王子,火郡主你要打算怎么做?”赤冥知道自己这是一定要做出一个决定了,但是现在只能先问这个问题。
“本王子会迎娶为侧妃。”穆雷知道穆娅的话已经让他不悦,现在就是心里在不愿意只能先这样的做。
“不,本郡主不嫁,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火灵儿看着这个男人就是厌恶的,嫁给他不如去死。
“那你现在还能做什么?你的清白已经被毁了,谁还会要你?”皇上看着火灵儿就觉得头疼,这个时候还在那里闹,哭哭啼啼的吵得人的心烦。
但凡有沈灼华的一半,也不这样的不受待见。
火灵儿闻声,就顿时鸦雀无声,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