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帅冷哼,帅气的脸庞忽然浮起一层寒霜,精光奕奕的眼睛盯着闵雅竹,道:“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依靠美色。 这天地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剥夺的,除了绝强的实力和一往无前,无俱无畏的信念。”
这天地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剥夺的,除了绝强的实力和无畏无俱的信念……
江帅郎朗的嗓音在房间里久久地回荡,好像在和闵雅竹说,又好像是在和其余众人说,又仿若是那九天之上传来的警示梵音,是在和整个苍生在说。
抑扬顿挫的嗓音在人们脑海中回荡,好像雨过天晴一般,心里立刻一片澄明,遥遥天地,所谓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美色财气,所有一切都已经是浮云,只有不断地增强自己的实力,保持永无止尽的心性,就能无所不破,一往无前。
闵雅竹闭上了眼睛,犹如泄气的气球一样低下了头,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活了二十几年,竟然一直走在歧途之上,所争所抢,所谓光鲜,在眼前这个男人眼里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恶心。
外面的雨天真的放晴了。
湛蓝的天空如水洗过一样,阳光普照,再没有半点阴霾肮脏。
江帅那一身笔挺的黑色身形屹立在那里,如同夜色之中的指路明灯,照亮了所有迷途。
“江哥,你杀了我吧。你的话,我记住了,来生,我知道该怎么生活,该如何做人。”闵雅竹无力的嗓音传来,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只想着立刻从新开始,和自己的以前彻底断绝。
江帅轻吸了一口气,此刻的闵雅竹,越发和罗美玲有些想象了,心头不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起。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从现在重新开始也不晚。”回头看了一眼仁杰,江帅又道:“给小吴打电话,放闵天仇一马。”
“不过你记住,如果还有下次,纵然我不在,你们也会死的很惨很惨。”回过头,江帅又盯着闵雅竹沉声道。
闵雅竹已经抬起了一颗猪头,泪汪汪的眼睛很是清澈,她怔怔地望着江帅,恍然觉得,眼前这个让她又恨又怕的男人,竟是那么帅气,那么高大,那么的善良……
“谢谢江哥不杀之恩,雅竹发誓,日后我和我爸如果再做出任何肮脏之事,不得好死。”跪倒在地上,闵雅竹深深地磕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吃了这颗药你就没事了,走吧。”挥手扔给闵雅竹一颗丹丸,江帅懒懒地道。
……
闵雅竹走出这栋别墅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精美的身姿和容颜,而且,那眉宇间少了一份往日的妖媚,而是多了一抹干净的清丽之色。
她站在别墅门口,扭头东望,湛蓝的东天之上,正有一抹彩虹现出,阳光之下,璀璨而瑰丽。
她微微地笑了,脑海中浮现着江帅那英俊的容易,心中再无半分害怕,再无半分往日的阴沉,她知道,新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了,以后的每天都会像此刻一样,阳光灿烂,万里晴空。
“只有无能者,才会依靠美色。只有不懂真情信仰的动物,才会看重肮脏浮华,江哥,我记住了。”她轻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悠悠说道,话毕,才钻进法拉利之中,绝尘而去,一路轻风吹拂,无比轻松惬意。
……
另一边,l集团大厦之中,严铮东正双目血红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一双拳头紧握,过度的用力,令的关节发白。
“老板,有好消息!”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员工闯了进来。
“好消息?”严铮东神经质的眼神里瞬间浮起一抹亮色,回头死死盯着来人,激动道:“快说,什么好消息?”
闻言,那员工也是激动地咽了口唾沫,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想不通,“老板,一个小时前,我们的股票跌停的时候,忽然有大量资金注入,初步估算,最起码有上百亿之巨,我们的公司有救了,股票正在慢慢地回升。”
听着员工激动的言词,严铮东却是眉头皱的更深,他三角形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之后,忽然大悟,一种更为恐怖的寒意在心头涌起。
“不好,立刻停止股票的所有买进和卖出,这是有人要害我!”猛地回头看向那员工,严铮东放声嘶吼。
“啊?”员工有些不解,“老板,此刻我们最缺的就是资金救市,既然有人这么做,可能是在有意帮我们,为什么要停止呢?而且,如此巨量的资金流入,想要停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
“你懂个屁!”严铮东大怒,他当然知道股票这种东西的玄机,帮他,害他还差不多。
“不好了老板!”就在这时,又一个西装革履的员工慌张地跑了进来,瞪眼望着严铮东,颤颤巍巍地道:“我们,我们完了。一个小时前,有一股巨量资金流入,跌停的股票大幅度增值,可是在增加到顶峰的时候,那巨大的资金又忽然撤走,两块钱买入,六块钱撤走,我们扔进股市救市的一百多个亿全部被这股资金赚走了!我们,我们没钱了,破产了……”
“扑通。”刚刚站起的严铮东,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眼底恢复的一丝冷静,再度犹如风暴席卷一样快速流逝,眼珠子四转,彻底失去理智了。
“滚,都给我滚!”忽然,他疯狂地怒吼起来,抬手将桌子上一应东西扫在了地上,两位员工知道此刻严铮东肯定要发疯,吓的赶紧溜走了,在一个小时之内,严铮东的公司损失一百多个亿,加上之前股票暴跌,此刻他的公司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了,而且络上以及媒体上的负面报道还在持续,所有商家在联合抵制他的公司,这是真正的绝境,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所有人,你们都的死!”脑海中一一地闪过江帅、丁定达、丁富一等的脸庞,严铮东咬紧牙关,歇斯底里地道。
然后,他果断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把我交给你的东西送到我弟弟严铮克的手里,如果我死了,让他为我报仇,一定要杀了江帅还有整个丁家!”他对着手机嘶吼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狗急跳墙,就是说的严铮东这个时候。
他已无所谓生死,在商海打拼多年,冤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他不怕杀人,怕的是输,怕的是有人比他更狠,更会算计!
他不甘心,一切都已经没了,他此刻心里只有仇恨。
临近黄昏时分,丁定达左拥右抱地带了两个美女,正在通往丁氏大厦的街道上漫步。这几天连连的血案以及媒体与络上的惊人新闻,早就将整个丽海市闹的人心惶惶,才黄昏时分,街道上就异常的安静,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宽阔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天空湛蓝,空气清新,丁定达极目眺望,看到的只有天与地还有安静的街道,宛如整个世界就剩下他和身旁两位美女了,从未有过的清静,从未有过的舒适。
反正有江哥撑腰,丁定达早就不怕被人暗杀了,再说,最大的对手严铮东和闵天仇都完蛋了,他更是无所惧怕,不紧不慢地在宽广安静的街道上漫步,偶尔和两位美女打情骂俏一翻,感受着手中揉捏的温柔,再配合着安静的人间仙境般的景色,真是好不快活。
“丁定达……”一道咬牙切齿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丁定达不由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停住了脚步,那声音宛如野兽发出来的一样,要吃了自己一般。
“啊……”身旁两位美女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调头就跑了,她们本来就是丁定达从酒吧里拉出来的,没必要陪着丁定达送死,倒是心里暗骂,说了最近不能上街,这个时候的丽海市跟旧时的大上海一样,抛头露面,随时可能被砍死。
丁定达正望着远处,一栋高楼的拐角正陆陆续续地走出人影,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的人形,一个个手中提着银亮的钢刀,凶神恶煞地呼啸而来。
足有上百人之多的人群形成一片黑云,隆隆的脚步声在虚空扯起一股寒风,冷风萧瑟,那肃杀的气势顿时充斥了整条街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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