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温柔终于让南宫璃卸下了所有的坚强,不再强忍着,开她始呻吟起来。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龙千墨总算把她身上的伤口全部清理干净了,接下来就该上药了。
“会疼,你忍着点儿!”一边将药瓶上的塞子拔掉,龙千墨一边向着床上的人提醒道。
“嗯!”娇滴滴的应了声,南宫璃皱着眉头,做好了准备,可即便如此,当男人把药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她的伤口上时,她还是疼的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南宫璃便开始嘤嘤哭了起来,一边抽泣着,还一边向男人撒娇道:“这药可不可以不上啊!”
“这么严重的伤,不上药怎么行,若是伤口感染了那就麻烦了!”龙千墨撇嘴道。
“可是好疼啊,这么多伤口,等这药上完,我怕是就要痛死了!”
女人都是这样,不管多坚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总是会喜欢撒娇耍赖。
二话不说,龙千墨将床上的人抱进了怀里,温柔道:“我抱着你,你若是疼了可以抓着我!”
“好!”缩在男人的怀中,南宫璃顺口答应道,似乎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温柔,她从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原本不想上药的任性瞬间消失。
当药粉再次撒在伤口的时候,南宫璃吃痛,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因为疼痛,她的手不停的缩紧,指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嵌入了男人的皮肉。
看着怀中人难受的模样,龙千墨的心疼似乎远远超过了南宫璃抓着他的疼痛,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龙千墨的手臂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要她能好受些,要他怎样都行。
终于给所有的伤处都上了药,龙千墨总算松了一口气,随着药效发挥作用,南宫璃觉得伤口的疼痛渐渐减轻了。
不似之前那般浑身灼痛难忍,她慢慢松开了紧紧抓住男人的手,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里竟然残留着男人的鲜血。
看看龙千墨那被自己抓的一片血红的手臂,南宫璃不由有些愧疚,“你怎么不吭声啊?”一边问着,南宫璃一边心疼的用手指顺着男人的伤口抚过。
“不过是一点儿小伤,我没事!”龙千墨毫不在意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他关心的更多的还是她的伤。
“好多了!”南宫璃如实回答道,“只是……这些天我怕是都要趴在床上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嘟嘟嘴,南宫璃又继续道。
“刚刚给你用的是上好的伤药,两三天伤口便可以结痂,那个时候,你就不用整天趴着了,可以小心的活动活动,但是要等痂全部褪去,伤口完全长好才能随意活动!”
“那要多久啊?”
“你的伤这么严重,少说也要十多天吧!”
“啊?那我岂不是要无聊死了!”南宫璃哀叫道。
刚刚还疼的又哭又闹的,这会药效才刚刚发挥作用,她就满心想着玩,龙千墨简直无语,但女人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他心生涟漪。
“这几天,我会把奏折拿到这里来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每天下了早朝便回来陪你!你乖乖把伤养好,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突然开心,南宫璃忘记了自己还有伤在身,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爬起来,可她这一动,直接牵扯了伤口,因为疼痛,她不由“嘶”了一声。
“你这个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了,整天还跟个孩子似的!”扶着南宫璃躺好,龙千墨心疼的责备道。
冲着男人嘻嘻的笑了笑,南宫璃一脸天真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玩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女人的鼻尖擦过,看着她那脏兮兮的小脸,龙千墨拿起毛巾,温柔的给她擦了擦。
养伤的日子里,龙千墨基本上已经变成了南宫璃的贴身丫鬟,端茶倒水喂饭擦脸洗脚,只要他在,能做的事情,他都亲自做了,因为她伤重,总归他还是不放心别人来照顾她。
这不,南宫璃洗过脚后,龙千墨正捧着南宫璃的双脚,用毛巾给她擦干。
“没想到,你贵为一国之君,还挺会照顾人的!”南宫璃笑着调侃道,看着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满满的幸福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我现在突然觉得,受点儿伤也蛮好的!”
话音刚刚落下,南宫璃的脚背便被人打了一下,同时她收到的是男人的一记白眼。
“瞎说什么呢?什么叫受伤也挺好?”俊脸一沉,龙千墨责备道:“南宫璃,朕看你就是不长记性!”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笑嘻嘻的说着,南宫璃往男人的怀里蹭了蹭。
“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依旧沉着脸,龙千墨用命令的口吻道。
“好吧!”嘟嘟嘴,南宫璃勉强答应着。
看着怀中女子那惹人怜爱的模样,龙千墨放下了毛巾,用手臂紧紧将人圈在了怀里,温柔道:“你即便不受伤,朕也可以一直照顾你!”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南宫璃突然发愣,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总喜欢板着脸的男人,可以如此细腻周到的照顾她这么多天,即便是女子,怕也没有他这么细心。
“你发什么呆呢?”见南宫璃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龙千墨开口问道。
“啊,没事!”南宫璃回过神,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睡觉吧!”
“好!”龙千墨应了一声,便揽着怀中的人一起躺下。
借着月光,南宫璃偷偷向着身边的男人瞄了一眼,他有权有势、英明睿智、处事果决,还长了一张极具魅惑的俊脸,除了不爱笑,南宫璃似乎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缺点。
这样几近完美的男人,应该是这世间大多女子的梦中情人吧,南宫璃觉得自己能嫁给她,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可那些肉麻的话,她向来说不出口,便只能在心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