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波错愕着,“你怎么知道这间是我的?”
裴启宸露出一抹邪笑,“我找对了是吗?”
“嗯!”灵波点头。
“我和你心有灵犀啊,丫头!”
“神经病,快说!”很是震惊,却还是有点好奇他怎么知道的。
“门上没有任何装饰,很适合你,简单,不罗嗦!那间门上挂了个熊仔,熊仔笑得傻乎乎的,应该是杨晓水的房间!”
很是震撼,灵波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而他的眸色变得更深,他深深的望着她,仿佛她是他在这世间唯一所要拥有的。
灵波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此时像美食吗?让裴先生如此的看着,实在是怀疑自己就是一道美食,他现在,只想吃她。
果然,接下来,裴启宸砰地关好门,不忘记上锁,他用最快的动作解去了她身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果露在空气中,泛起细细的战栗。
“启……”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吻着着她娇嫩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强制而直接的动作让她不禁抽气。
“疼!”
“你也知道疼?哥哥比你疼,臭丫头,不接我电话,两周了,不知道我很想你吗?”
裴启宸越加燃烧的眸子盯着她,这仿佛压抑的浴望再也无法自持,彻底地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掌肆意的在他渴望占领的领土上游移,也没去管她是否准备好接纳他,就冲了进去。
残存的理智让她在清欲的海洋中挣扎着推拒他,可他迟疑了一下却又很快的冲了进来,她禁不住低低的申吟着。
在他重重的撞击和喘熄声中,她感觉得到,忽然有一种酥麻从背后缓缓扩散开来,自己体内似乎也涌出一股热流,完全的将他包围。
很风狂!
思念和浴望同时爆满,似乎从来不曾这么风狂过!
一次一次的侵袭,越是强烈,他似乎越是觉得不够,身体也越是更深入的切合,他和她都越来越渴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她被他蹂躏得接近麻木的嘴唇,狠狠地又心疼地说道:“臭丫头,我后悔了!”
“什么?”她没听清楚,什么后悔了?
“呵呵呵——”他低笑了起来,却不再回答。
他怎么能说,后悔让她在法国呢?
他后悔,又能怎样?
然后,他又低头。
灵波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在头顶,他放肆地撩拨着她,让她辗转反侧,身体终于被浴望征服,她终于理解到什么叫水火交融,原来两个人竟然可以亲密至此。
他花样百出,将她折磨的从烟花里几进几出,绚烂之极,无法用语言表述。
这个白天,在中国的农历年三十的这天,他不知餍足的将她带入历经几个生死,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他发狠似的身体的纠缠,像是千言万语,写满刻骨思念。
当灵波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裴启宸的胸膛紫之中,他依旧闭着眼睛,紧蹙的眉头让灵波皱眉,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皱眉,睡着觉也皱眉。
即使在完全放松了几次后,他居然还皱着眉!
灵波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眉宇,轻轻地抚平他英俊的眉,直到完全舒展开,知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嘟哝了一句:“灵波——”
继而又睡着了,似乎,一直不曾醒,他吃了,看起来睡得格外香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灵波的心,一点点踏实起来。
她起身走出去,洗漱,换了衣服,计算着时差,此刻应该是国内晚上10点左右,打了电话过去,给姑姑拜年,给欧阳希莫拜年!同时也拨打了肖恪的电话。
那端传来肖恪的笑声:“外甥女妹妹,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在哪里?”
“在伦敦啊!”
“过来过年吧!”灵波只是简单地两个字。
“怎么,想我了?”肖恪又是哈哈一笑,调侃着问,听语气,心情似乎也不错。
“想你的人有,不是我!”灵波冷哼一声。
“去你们那里,又没地方睡,老子不爱住酒店,所以呢,老子不去了!自己在伦敦泡妞,比看你们脸色舒服多了!”
“随便你吧!”灵波淡淡地道:“乔栖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灵波,你可不是八卦的人!”
“为晓水,偶尔一次八卦,无妨!”
“呵呵,我不告诉你!”
“听说周渊跟晓水走得很近——”
“什么?”
“没什么,我挂了!来不来过年,随便你!”就丢了这么一句话给肖恪,灵波挂了电话,唇边今日露出一抹类似狐狸般的狡猾笑意。
笑,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难!
当她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卧室里,裴启宸轻声喊她的名字:灵波——
她赶紧起来回卧室,刚好看到裴启宸猛地坐起来,一脸惊慌。
这样的裴启宸让灵波呆呆的站在那,竟是再也无法向前半步。
看到她站在门口,裴启宸松了口气,随后掀开被子下床,他的目光如此专注又深情的注视着她,“丫头,我做梦了!以为,你,不见了!”
***
“你先穿好衣服!”心中最柔然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说不出的感觉,却是震撼的,又温暖又震撼。
“丫头,还好,你在!”裴启宸嘟哝了一句,走了过来,拥抱住她。
“穿衣服!”灵波再度说道。
“穿什么穿?早就看光了!”他在她耳边嘟哝着,又紧了紧手臂。
“要感冒的!”灵波伸手拧了下他的腰。
裴启宸腾地呲牙咧嘴:“呵呵,傻孩子,心疼我了啊?”
“快穿衣服!”灵波提醒他:“晓水要回来了,再闹,就丢人了!”
“跟别人住在一起真不方便!”裴启宸回到床-上找自己的衣服穿。
灵波帮他整理,冷森森地给他一句:“我倒是想跟你一起住,不是你把我踹开的吗?”
之前说带她一起去留学英国,最后却是隔了英吉利海峡,这都是他选的,最没资格抱怨的就是他了。
“呵呵,说的是!我后悔了,还不行吗?”某男陪着笑说道。
“行啊!你后悔了,我反正还没入校,不如现在就跟你英国吧,选那边的学校,怎样?”
裴启宸被问得眸子一僵,呵呵一笑,言顾其他:“现在几点了?”
灵波早知道裴启宸有难言之隐,他显然已经把所有的问题之前想的一清二楚,而她只是气不过他这么自以为是,存心刺他。
“岔话题有毛意思?”灵波问他,然后看着他的眼睛。
“丫头,呵呵,你这么看着我,我会有反应的!会继续跟你缠绵床榻至死方休的!”裴启宸还是选择言辞闪烁。
灵波的眸光微微变得深沉,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放弃纠结却依旧沉重。
时间在他们彼此的静默的对视中一点点流逝,裴启宸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睛里有点闪烁。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强烈的感觉到了什么是思念,什么是盼望,什么是渴望,在他的面前,她对爱情有了无限的憧憬,人生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变得十分有滋味。
来法国的这两周,努力让自己忙碌,就是为了忘却思念,怕停下来时,想念太深,会坚持不住。
有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伴着那种噬人心肺的疼痛,独自睁大眼睛,到天明。
那是思念的味道。
有时候,灵波甚至想,什么都不去管,只想做个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女人,好好的生活,不求轰轰烈烈,只求现世安稳。但,似乎,现实总是不允许。
灵波却道:“行!我不问,你也不用说!我饿了,我们下去吃东西!”
“今天不是农历中国除夕夜吗?我们吃饺子吧!”裴启宸道。
“谁包?”灵波挑眉。“你,我?还是晓水?”
“给杨晓水打电话吧,饺子呢,有人包,估计现在已经差不多了,酒席也应该是做好了!今天吃中国菜,明天我们再出去吃,怎样?”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包饺子的人是肖恪!”灵波可不敢细想。
“嗯哼!”裴启宸十分臭屁地点头:“真聪明!你猜对了,就是肖恪!”
灵波耸耸肩,就知道肖恪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果然,他们有安排。
“他在哪里?”灵波又问。
裴启宸呵呵一笑。“你先给杨晓水打电话,回头我再告诉你!”
“好吧!”灵波只好拿了电话打给杨晓水,让晓水回来。
杨晓水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很意外:“这么早?那你们耳鬓厮磨结束了?”
灵波依旧淡淡的表情:“嗯!结束了!快点回来吃饺子!”
“那好,我现在收拾一下,对了,周渊也说过去,还说给我们煮中国菜呢!”
“他要来?”灵波挑眉,语气都有点尖锐。
“不方便啊?”晓水很是疑惑。“灵波,我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当灯泡,嘿嘿,让周渊和我一起吧!”
灵波在这边眸光一闪。“嗯,好啊!来吧!”
也许,推波助澜更有趣!
挂了电话,灵波直接问裴启宸:“饺子呢?”
“走吧,姑娘!”裴启宸牵了灵波的手,走出卧室房门,再开公寓大门,然后走到走廊的尽头,隔壁的另外一间公寓,之前住了对瑞士夫妻,这几天不见了踪影。
只见裴启宸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标准的京骂:“操!您老可来了!现在才想起爷来,爷一个人包饺子容易吗?裴启宸你他妈见色忘友自己滚床单老子包饺子伺候你,你就不能早点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