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也只是豪门圈子里有人知晓这些事情,平头老百姓哪儿知道这些?
“不是要去警局吗,走吧。”
孟若薇不爽他们指指点点,绕过他们率先走了一步。
几名警察因为知道孟若薇的身份之后,便没有太多警惕,而是跟在孟若薇身后,议论纷纷。
“果然是乡下长大的,手脚不干净,见了好东西就想偷。”
“她刚才说是擎少送给她的,还说擎老夫人认她做干孙女。这事儿估计不简单。”
“嘁,她一个乡巴佬,擎老夫人会认她做干孙女?你也太抬举她了。”
“是啊,指不定是满嘴胡诌。不然擎少能举报她?”
“这事儿不好说呢。擎少都知道她的住处,却非要咱们跑一趟,以他的能力,不过是挥挥手就能搞定的事情,却要大费周折。依我看,这女人的话也不可不信。”
“但也不能全信。”
“有道理。”
……
孟若薇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的他们窃窃私语,虽有些无奈,却也不屑于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话。
坐电梯下楼,孟若薇上了警车,与他们一起去了警局做笔录。
可谁知抵达警局,刚走进警局大厅便看见坐在一旁的擎云牧,他双腿交叠,倚靠在座椅上,分明是悠闲的姿态却给人一种霸气侧漏的既视感。
孟若薇看见擎云牧时,他抬眸,便迎上了她充满愤怒的眸。
然而,他冷峻的面庞上却隐隐浮现浅浅笑意,一闪即逝。
“擎云牧!”
孟若薇步伐一顿,怒火攻心的她,一转身从警员手里夺走了那一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怒气冲冲的走到他的面前,砰地一声,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喏,你的红酒,还你的!”
说话间,擎云牧淡淡的目光注视着她,没有只言片语,却无形中散发着逼人的威慑力。
被那眼神盯得发憷的孟若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嚣张气势瞬间浇灭不少,“不就是一瓶酒吗,至于报警?这不是浪费警力资源吗。”
她对天发誓,只是单纯以为这是一瓶不错的红酒。
孟若薇住夜色公寓时,酒柜的酒随她喝,根本不用过问擎云牧。
可自从她说要离开澜城,离开擎老夫人之后,对擎云牧失去了利用价值,这个混蛋男人对她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的一瓶红酒是那天一个人睡不着,便在酒柜上瞄了一眼,找了一瓶感觉还不错的红酒放在卧室,结果一直没喝上。
在她离开夜色公寓时就直接带走了,可谁能知道就是那一瓶其貌不扬的酒,居然高达390W人民币!
酒贵就算了,他擎云牧不直接联系她,居然还报了警。
“你知不知道这瓶酒的价值?”
擎云牧纹丝不动的坐着,微微抬额凝视着小女人,沉声质问着。
“不就是45年的罗曼尼康帝吗,谁不认识……”
话说到一半,孟若薇戛然而止,后知后觉醒悟,中了擎云牧的圈套。
擎云牧明知道酒是她拿走了,还报了警,摆明是要算计她,如果现在承认自己知道酒的来历,便就说明她‘知法犯法’,明知酒昂贵还偏偏‘盗窃’了昂贵的酒。
不等孟若薇想办法狡辩,却见擎云牧摊了摊手,微微偏着脑袋,目光绕过孟若薇,看向她身后的警察,“警察同志,你们都听见了?她是知道这瓶酒的价值,便拿了这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