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性子软糯,虽然跟程静宜相处了一段时间,性格有些受程静宜的影响,可她也哪见过这种场面,那几个大汉,随便一个挑出来都赶得上两个林怀仁,林怀仁明显就处在下风。
地痞流氓?
那哥几个瞬间就炸了,为首的男人阴森森的盯着林怀仁开口道:“你小子嘴巴最好放干净些,哥几个都是有正事工作的人,别他妈满嘴喷粪!”
林怀仁嘴角一勾,双手抱腹:“哟,这世道地痞流氓都成了正经工作了,还真是好笑。”
“大哥,别跟这小子在这叨叨,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刚刚那马甲男,说着一把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上面的肌肉一抖一抖,林母惊呼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行了,咱们今天是过来做生意的,不是过来打架的,和气生财。”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对那马甲男说道,目光却停留在林怀仁身上,还打量了林怀仁身后的程静宜几番。
“怎么?你们是想到武馆来学武术?那我们自然是敞开大门欢迎,不过,我看诸位这阵仗,倒更像是来拆台的吧!”
林怀仁面上一冷,眼中寒光四溅,到武馆来闹事,还真是不怕死!
程静宜讥讽道:“别当我精武馆是什么垃圾场,什么垃圾我都回收,想进我精武馆的门,两个字,没门!”
“你个婆娘,你再吼吼,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今天不把保护费交出来,以后你这武馆就别想开了!”
那马甲男一听程静宜吆喝,立马又跳了起来。
“保护费?”
林怀仁眉头一皱,这法治社会还敢收保护费,把国家律法放于何地,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伤天害理!
“我去你大爷的,老娘在这开了多少年武馆你们还他妈的在你妈那吃奶呢,从来没人收过保护费,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歪瓜裂枣,就敢来收老娘保护费,老娘今天不教你们做人,这么多年武馆都白开了。”
程静宜越听越气,他奶奶的还保护费,她没收别人的都不错了,居然还想收她的,看来都是群嫌自己命大,特意过来找死的。
林怀仁同样也冷冷开口:“现在正在打黑抓黑,你们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收保护费?居然敢顶风作案,你们还真是牛逼啊!”
那大哥脸一黑,恶狠狠说道:“别他妈想吓唬老子,我兄弟说了,给了保护费,我们立马就走人,不然,别怪哥几个心狠手辣了!”
“好啊,想要保护费没问题,过来,今天你们要是能踏进这精武馆半步,老子就给你们磕头叫爸爸!”
林怀仁当即答应下来,正好有一段时间没活动手脚了,这几个男人看上去也比较壮实,应该能接的下他三招。
“呸,你想叫老子爸爸,老子还不想要你这种孬种儿子呢!”大哥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林怀仁无论从体型还是数量上明显都处于劣势,他手下可有好几个人,还干不掉对面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程静宜也跃跃欲试,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弄不死他们,简直就对不起那一屋子的各种奖杯。
只是有林怀仁在,根本就没有程静宜出手的机会。
几个男人一声吆喝,铆足了劲儿的往林怀仁身上拱,林怀仁面色不改,一脚踹飞企图想要扑过来抱住他的男人,快速抓住飞出去那人的腿,猛力一带,那人重重跌在地上,林怀仁用巧劲儿在那人腰椎处轻轻一按,那人惨叫一声,脸色唰的一下变得十分苍白,眼白一翻晕在地上。
林怀仁身形太快,那几人几乎没有看清林怀仁的动作,就有一个同伴躺在地上,对林怀仁不由得有了几分忌惮。
大哥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大声喝道:“掏家伙!”
齐唰唰的从包里摸出两根手指头粗的钢管握在手中,虎视眈眈的望向林怀仁。
“没意思,来吧,一起上!”
林怀仁摇摇头,一副十分不满的模样。
“啊!”
穿马甲的男人大喝一声,手指粗细的钢管直接向林怀仁头顶砸去,眼看着就要砸到林怀仁了,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太慢了!”
林怀仁摇头,下一秒,男人大惊,原本在面前的男人突然消失了,不对,男人一时收住力道,只觉得手臂传来一阵钝痛,他松开钢管,眼睁睁的看着林怀仁将他的两只手臂像绑两根丝带一样,系在一起,就差打一个蝴蝶结。
林怀仁邪魅一笑:“分筋错骨手,感觉怎么样?”
“啊,大哥……”
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大叫,林怀仁用脚踹踹那人,说道:“别叫了,马上就送你们一个套餐!”
“给我上,他奶奶的,弄死他!”
大哥下意识咽一口唾沫,心知这次是遇上了硬茬,可他钱都已经收了,绝对是不可能再吐出去了,管他娘的,必须干这一票,只要是个人,他拼命也得薅下来几根毛来,不然怎么交的了差。
大哥这话一出,还没等几分钟,除了他自己,带来的那几个人全都趴在了地上,每个人的四肢都软绵绵的由林怀仁打成各式各样的结扣。
大哥手里的钢管一丢,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哥,我错了!”
“错了?”
林怀仁抬手一巴掌扇在那大哥脸上,在林怀仁掌下那人嘴角挂着血丝,脸肿的老高。
“一句错了就想了事?那还要警察叔叔来做什么?”
林怀仁弯腰拾起地上的钢管,在手中把玩:“这次我可以暂时放你们一码,不过,你们砸坏的东西……”
“我赔,我们赔!”大哥见有救连忙说道。
林怀仁扭头看一眼愤愤不甘的程静宜,风轻云淡的说道:“行吧,十万,放下钱,你就可以带着这群草包滚了。”
男人惊呼:“十万?”
他们不就砸了一个牌匾吗,就十万,这不是摆明了讹人吗?
林怀仁:“不想给?那行,我马上就让你变得跟他们一样!”
男人盯一眼地上不断呻吟的兄弟,后背一寒,咬牙道:“给,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