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嫔一听,叹口气,非常为难地看向方民。
“魏茵,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方民冲魏茵摆摆手,转身走出房间。
王嫔跟上,轻轻关上房门,轻声问道:“方民,你认为丁畅敢对魏总动粗?”
方民冷冷一笑,“别说动粗,丁畅杀人都敢,他师父老魔头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一个民间高手。”王嫔点点头。
“老魔头就是丁畅杀死的。”方民指了指房门,“老魔头他都能干掉,对付一个魏茵,他岂不是小菜一碟?”
王嫔瞪大眼睛,“方民,老魔头真是丁畅杀死的?”
“信不信由你,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方民冲王嫔点点头,“你们看着办吧!”
转身便走。
王彪愣了愣,急忙跟上前几步,轻声道:“方民,谢谢你。”
方民站住,扭过头冲王嫔笑了笑,“王嫔,你不生我的气啦?”
“生你的气当然是生你的气,不过为刚才的话,我还是谢谢你。”王嫔冲方民点点头。
就刚才方民谈话的语气和表情,她相信他是真诚的,的确是替魏茵感到担心。
方民冲王嫔挥挥手,大步走开了。
王嫔又看一眼方民的背影,轻轻叹口气,转身走向房间。
来到房间里,她走向魏茵,压低声音道:“魏总,那个老魔头你听说过,就是丁畅的师父,你猜怎么着,丁畅竟然亲手杀死了他师父……”
“你听谁说的?”魏茵瞪向王嫔,“是不是听方民说的?王嫔,你来回答我,你是不是被方民洗脑啦?”
王嫔苦不堪言,一时间无法再说什么,叹口气,只好走到一边去。
魏茵冷冷一笑,拿起手机给于凤喜打起电话来,“于总,现在你在哪儿?”
此时于凤喜正和丁畅共赴巫山,两个人都是相当地卖力。于凤喜急忙示意丁畅不要发出声音,气喘吁吁回答:“魏总,我在健身房健身呢,马上就过去啦。”
魏茵问道:“丁畅丁先生来没有?”
“快到啦,我就是等她呢。”于凤喜呵呵一笑,“魏总,请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好……不是,我们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她喘口气,“丁畅,你快把老娘折腾散啦……”
丁畅哈哈一笑,突然下床穿衣服。
于凤喜一愣,急忙抓住丁畅的胳膊,不满足地瞪向她,“还没有结束呢!”
丁畅扒开于凤喜的手,“好啦凤姐,那个大美人等着我呢,我得赶紧过去。”
于凤喜瞪一眼丁畅,“你这个不要良心的,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
“放心吧,我们的目的是通过魏茵得到苏氏家族的资产,玩够了魏茵我一脚就把她踹啦!”丁畅呵呵一笑,快速穿上衣服便走向房门。
为了显得正式一些,也是为了表示尊重,他特意穿上一套崭新的黑色夏季西服。
于凤喜并不急着穿衣服,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几分钟后,丁畅便来到魏茵的包间门口,轻轻敲门。
“请进。”坐在里面的魏茵想到应该是丁畅来了,微笑着看向房门。
站在一边的王嫔顿时走向房门,警惕地看过去。
房门推开了,丁畅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前,微笑着问道:“请问这是魏总的房间吧?”
王嫔一眼就看出是丁畅,冷冷地回答道:“是的,你是?”
“我就是和魏总约好的丁畅。”丁畅仍是彬彬有礼,显得很是端庄,很有修养。
注意到魏茵圆圆的脸蛋十分精美,两个大眼睛非常透亮,他不由得十分喜欢,总感觉像是看到了天仙。
又看她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旗袍,衬托得身子凹凸有致,再加上雪白滑嫩的肌肤,整个人显得美不胜收,他不由得偷偷地咽口水。
跟于凤喜在一起,他觉得于凤喜美,但是现在一看到魏茵,他才知道没有对比,真是就没有伤害,现在再去想于凤喜,整一个不要脸的荡妇,整一个黄脸婆,没有一点吸引力!
越看越是喜欢魏茵,丁畅又一次偷偷地咽口水,又担心被人看出来,他昂胸抬头,表现得比一个君子还要君子。
装什么装!王嫔闻到丁畅身上有一种糜烂之气,不由得安安恶心。刚才她听到丁畅和于凤喜亲热了,想到一定是那种不洁净的气息。
“原来你就是丁先生,请进。”魏茵站起来,微笑着望向丁畅。
还别说,丁畅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尤其是一张大红脸,看上去朝气蓬勃。再加上黑西服和红领带,整个人给人一种很端庄很气派的感觉。
“不敢不敢,魏总叫我丁畅就可以啦。”丁畅冲魏茵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微笑着说,“魏总,于总说了,她等上一会儿再过来。”
“没关系。”魏茵打出手势,“丁先生,请坐。”
又看向王嫔安排道:“王嫔,给客人倒茶。”
王嫔虽然心中厌恶丁畅,但是不得不听从魏茵的话,答应一声便走到茶座边倒茶。
“丁先生,最近在忙什么?”魏茵等丁畅坐下,也坐下来,微笑着问。
丁畅微笑着回答:“魏总,我在老家承包了一片地,准备做开发。”
“有多大一片地?”魏茵又问。
丁畅有回答:“有三百多亩吧。”
“好大一块地啊!”魏茵觉得不少了,在云海市要是能拥有这么大一块地,绝对可以发一笔横财。
“是啊,那是我从我师父手中接过来的……”丁畅说到这里,揉了揉眼睛,“我师父刚刚去世,嗨,他老人家要我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我不会辜负他的……”
说到这里,他又擦了擦眼睛,竟然突然发出一声哽咽。
真会装!王嫔一看,冷冷一笑,你就不觉得装得太假了吗?
只是一看魏茵,她不由得头大。
只见魏茵一脸同情地望着丁畅,那是无比地相信他!
看丁畅一直在揉眼睛,她甚至拿起一张手纸递给丁畅。
“谢谢。”丁畅接过来,擦了擦眼睛,又发出一声哽咽,“魏总,你还有所不知,我和我师父的感情很深,可以说是情同父子,现在他突然离开了,我真是一时难以适应……”
看他悲伤的表情,恨不得大哭一场。
魏茵一看,皱着眉头,叹口气,“这个我理解,我和我老父亲的感情就很深,他一生病我总是很担心。”
“嗯。”丁畅哽咽着答应一声,拿着手纸又擦了擦眼睛。
他的眼睛本来没事,但是他揉了又揉,竟然揉红了,看起来跟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