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鑫宛如看见了地狱,种种诡秘的场景,令叶鑫进入了如梦如幻的恐怖世界!
在叶鑫眼里,徐风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而是魔!
魔中之魔!
叶鑫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面色愈发的惨白,浑身颤抖,整个人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
哗啦啦!
叶鑫吓的尿了裤子!
在围观的人看来,徐风只不过是瞪着叶鑫看,叶鑫就仿佛快要吓死的模样,这种情景,实在太诡秘了。
“哎!”苍鬼叹了口气,感觉无可奈何。
徐风如他所言,没有一指加于叶鑫,但叶鑫现在恐惧成这个样子,恐怕是生不如死啊!
“徐风,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叶鑫突然之间,大叫着。
然后叶鑫翻过栏杆,扑通一声,跳进了涛涛大海之中。
周围的人跟见鬼了一样。
看着徐风的目光,都显得有些怪异。
徐风只是看了叶鑫一会,叶鑫就被吓到跳海自杀,这样的手段,简直跟魔鬼也没有区别。
很多南洋富豪都隐隐觉得,一定是这个徐风会下降头之术,给叶鑫下了降头。
不然为什么仅仅用眼神就能让叶鑫自杀呢?
“徐风,你对叶总做了什么?”苍鬼觉得惊骇莫名,不由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徐风道:“我只是看了他一眼罢了!快救你们叶总吧,兴许还能救上来。”徐风说罢,不再理会苍鬼,转身离去。
苍鬼连忙招呼人,下海去救叶鑫。
“于老哥,我圆满完成了任务啊!”徐风走到于成面前,笑道,“总算是不负你所托!”
于成一脸感激道:“徐老弟,这次真得谢谢你啊!放心吧,这座油田的股份,我一定会给你一部分的!”
徐风道:“那就不必了。”
于成道:“一定要给!这次全赖你出力,可以说是力挽狂澜也不为过!而且你一个人力压整个扶桑武术界,令我们都扬眉吐气,我不能亏待了英雄!”
徐风也不再客气,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厚颜收下了。”
“姐夫,今天你可真棒!”张千琴一脸兴奋的对徐风道,“刚才你看了叶鑫一眼,就让叶鑫跳海,又是什么神功?”
徐风道:“这并不是什么神功,只是区区深度催眠术而已。你姐姐应该有印象,上次在翠微村,我就催眠过当地的一个无赖。今天我一个人挑战一百个人,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突破了一层精神境界。用武术的行话来说,就是神变!”
“神变之后,我的催眠术就会越来越精湛,而且叶鑫本就被我吓到,心中埋下了对我的一丝恐惧。这一丝恐惧,就像一颗种子,我的催眠术,不过是令这种子生根发芽,然后迅速茁壮成长,很快就成为参天大树。”
“所以叶鑫才会越来越恐惧,最终跳海自尽,但也不知道他死没死。死了的话,他就一了百了,如果没死的话,他我就成为他的梦魇,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他以后想要对付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徐风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他并不想让亲近的人把他当成是一个神神鬼鬼的人物。
“原来如此!”于成赞叹道,“但这也神乎其神,不可思议!”
徐风淡然一笑。
这时,松本青冈一行人个个黑着一张脸,来到了于成面前。
松本青冈面色阴沉如水,这次松本财团输了油田不说,扶桑武术界还输了尊严,扶桑国可以说是亏到姥姥家了。
而万胜集团可以说是赚的盆满钵满,华夏武术界也因为徐风的出手,而倍有面子。以后两国武术界交流,提起“尼泊尔公主号”上这一场战斗,华夏武术界就能引以为傲,而扶桑武术界只能低头。
可以说,华夏不仅是得了面子,还得了里子。
“于成,这一次算你运气好!”松本青冈咬牙说道,“我们松本财团退出东海油田开发项目!”
于成笑道:“也不知道谁刚才说我国以后还得走马六甲海峡去中东运石油,哈哈,东海油田离我国近在咫尺,离贵国也是近在咫尺,只可惜终究是我们华夏的!”
“于成,你不要得意!”松本青冈望着徐风,说道,“这次要不是不知道你从哪里请来这一位武功通神的年轻人,你以为你会赢?”
于成冷哼道:“你们扶桑人下毒暗害张海龙宗师的事我还没有找你们算呢!我们华夏地大物博,人杰地灵,英雄辈出!徐风不过是其中之一!你们以为暗算一个,就能取得胜利,真是太天真啦!你们扶桑小国寡民,出一个北野金刚也不容易,可惜葬身大海,喂了鲨鱼。嘿嘿,不知道你们还能找到第二个北野金刚吗?”
“你!”松本青冈面色难看,一张脸憋的通红,“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以后日子长着呢!”
“恕不远送!”于成淡淡道。
“我们走!”松本青冈带着扶桑众人,头也不回的离去。今天扶桑人丢脸已经丢的更多了,再留下来除了丢更多的脸,也没有任何意义。
片刻后,有不少东亚权贵都过来结交徐风,徐风与他们寒暄一会,说了一点客套话之后,算是混了个脸熟。随后于成就拉着徐风江玉,坐上于成的私人飞机,要给徐风开庆功宴。
徐风拗不过于成,只能参加这个庆功宴。
江玉却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徐风,眼睛里已经有淡淡的崇拜。
徐风意气风发!
与徐风的意气风发不同,此刻的羊湖张家之中,却是满屋缟素,哀乐阵阵。
张家正在举办三长老张自帘的葬礼。
所有人都面带悲戚之色。
张家是传统的大家族,丧礼办的一丝不苟,有条不紊。
“明天,三长老就入土为安了。”张家家主张恒远目光阴冷,说道,“三长老入土为安之后,我们张家就和叶鑫联合,集中所以力量报仇!这几百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杀我们张家的长老,徐风是第一个!必须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张家其他长老全部身着白衣,头扎白布条,一个个显出慷慨悲壮之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