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也是在告诉我,说我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么?”林墨漠然的瞥了幽羽一眼。
幽羽没有说话,他是这么想没错,可却不会这么回答,不过他却是注意到了天雅,他觉得有些意外,天雅连至尊境都没达到,林墨却带着她一路前行,并以力量护佑。
关于天雅之事,幽羽也早已知晓,是九天一族曾经的二公主,只是没想到林墨会带着她一起离开九天一族。
至于林墨带着天雅,幽羽觉得这行为有些蠢,虽然你如今能耐堪比界主,位列最顶尖,可随着混沌时代复苏,迟早会失去优势。
到时候,别人不但要对付你,还会利用你身边之人。
你如今带着一个修为低的女人到处乱跑,是怕别人不知道么?
幽羽在想什么,林墨没有理会,而是在考虑一个问题。
千世至尊的逆系生灵,而且是十位……
九幽界主不出手解决,是因为斗不过圣灵主肥遗?这种话别人听了或许会相信,可林墨却不会轻易相信这种话。
九幽界主可是足以和九天界主抗衡的人物,八千世至尊的层次,岂会打不过三千世至尊的肥遗。很显然这是一个很蹩脚的借口,林墨有种预感,很可能九幽界主懒得去耗费力量对付肥遗,所以在自己找来之后,干脆让幽羽引领自己前往。
这个可能性相当的大,不,甚至是完全有这个可能。
林墨心里冷哼,这九幽界主竟真是将自己当成枪来使了。不过,偏偏林墨还没办法,因为他确实需要这十位千世至尊层次的逆系生灵。
一位就能让永恒古城多诞生一位千世至尊,不仅如此,随着时间推移,混沌时代已经在快速恢复了,林墨明显能感觉得到。
暂时还没有太昊的下落,林墨必须得先增强永恒古城的顶端力量。
到时候,就算不用林墨,那些顶端力量也足以支撑起整个永恒古城。这是林墨一直以来的想法,他很清楚不能光让自己变强,还要让自己身边的人变强。
只有这样,在关键时刻,他们才能自己保护自己。
自强才能不息!
听过九幽一族界域后,林墨在幽羽带领下来到了圣灵主肥遗栖息之地,这里已经有些圣灵复苏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圣灵,可再度见到后,林墨还是颇为吃惊。
圣灵并非人形,而是以兽形的状态存在的,特别是虚空中一头巨大的类似巨鲲般的圣灵。林墨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突然记起了荒古不灭战体,五大荒古巨兽内就有一头鲲鹏存在。而圣灵,可以说是荒古巨兽之祖,同样也是妖族之祖。
其实荒古巨兽和妖族,皆都是圣灵的一员,只是他们所走的方向不同,但最终还是会回归圣灵一途罢了。
圣灵不喜和其他生灵共处,所以圣灵会在一些人及罕见之地复苏。
当然,最大的复苏之地,自然是圣灵的始祖源地,那里就如同圣庭的源地一样,一般人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那些地方。
圣灵发现林墨和幽羽后,纷纷发出嘶吼告诫,甚至有的准备出手。
林墨直接释放出气息,那些圣灵感受到气息后,不得不退离,不过它们依旧盯着林墨和幽羽二人,眼中充满了敌视。
林墨没理会这些圣灵,虽然它们拥有不小的灵智,可他的目标不是这些圣灵。
“在哪?”林墨沉声道。
“就在前方的肥遗壳蜕之处。”幽羽指向远处。
然后二人穿梭了虚空,林墨则用力量护着天雅,原本天雅说不想拖累林墨的,但林墨还是执意将她带着。
一来是为了保护她,二来是让她看清楚这世界的变化。
天雅有时候太过于天真了,但她本身能耐却不弱,只要她清晰的知晓所处的环境,就会明白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林墨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护得了她。
不得不说,林墨的做法确实没错,天雅跟着林墨一路前行,遇到的事让她彻底意识到了力量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林墨为何要带着她一路前行。
她不但在拓宽眼界,也在弄清楚这个世界的变化。
这时,远处出现了一头巨大至极的圣灵,这头圣灵如巨蛇般,背后有着一对羽翼,整个躯体高高昂起,犹如圣灵中的王者般。
这头圣灵所处的位置,没有其他圣灵靠近,不但是因为恐惧和敬畏,还有的是这圣灵蕴含着足以腐蚀一切的剧毒。
看到这头圣灵的瞬间,天雅脸色顿时变了。
幽羽不由面露凝重,他很清楚圣灵主肥遗的可怕,不仅仅是战力强横,关键是它浑身都是毒。一般的毒气毒液对千世至尊没任何用途,可肥遗的毒却是连千世至尊都可以腐蚀的圣灵剧毒。这些圣灵剧毒多种多样,是圣灵主肥遗的依仗。
“那是圣灵主肥遗褪下的外皮?”林墨凝视着远处问道。
“嗯。”幽羽点了点头。
“那些逆系生灵呢?”林墨沉声道。
“就在里面。”幽羽说道。
话音才刚落,林墨一拳砸去。
轰!
虚空一拳贯穿而出,整个空间彻底崩碎了,只见密密麻麻的裂痕蔓延到了圣灵主肥遗褪下的外皮下,直接将外皮轰出了一个大洞。
位于外皮内部,十股逆系生灵的气息狂涌而出,千世至尊的力量震得虚空颤动不已,只见那十位逆系生灵围着一个古老至极的祭坛,他们的半个身躯像是融化了一样,已经注入到祭坛内了。而剩余半个身躯,还依旧在喂养着祭坛。
林墨注意到,这十位千世至尊层次的逆系生灵皆都是身负重伤,难以恢复的那种。犹如林墨在鸿蒙一族所获的两位逆系生灵一样,只不过这十位千世至尊的逆系生灵要完好一些。不过,它们很明显已经算是半废了,这辈子都没希望恢复的了。
半废的逆系生灵,被送到这里,而且都是千世至尊,还有一个古怪至极的祭坛存在。林墨不知道这些逆系生灵到底要做什么,但耗费如此大的代价,所图谋之事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