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艳娘看到对方时,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听到这话画墨微微一愣,看了看这一脸阴沉的艳娘。
“怎么会?我不过是见你伤的不轻,却还要外出,不放心所以才跟上的,”画墨淡淡道,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在配上那无害的笑容。
此刻当真很容易就让人相信了几分,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这画墨,那一刻艳娘都差一点相信了对方,只是很快却冷冷道,“这件事情你要敢乱说,小心别怪我不客气,”
自己受伤的事情,这艳娘显然是想瞒着,可惜这画墨却不会让,而是靠在那墙壁上,神情悠然自得着,“为什么怕别人知道?还是这伤来的很羞耻?或者是……”
只是当看到自己颈部上的刀后,这画墨便眨了眨眼睛很清楚眼前这女人不是在开玩笑,若自己在轻举妄动,恐怕下一秒这女人就会动手杀了自己。
“我不过开玩笑,艳娘何必太当真,还是先将这危险的东西挪开?不知道艳娘可同意?”这女人好像在害怕什么?或者是带着自欺欺人的心态。
对上画墨的目光,在看了看那手中的匕首这艳娘退开了,只是看向对方的时候,神情终究带着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这件事情你别到处乱说,对你没有好处,也别拿这件事情来要挟我,因为那样子你会恨惨,”艳娘看了看这画墨道,刚才靠近对方时。
“另外便是女儿家,总是少出门的好,就算女扮男装终究不同,”艳娘不是无知少女,刚才靠近这画墨一瞬间,就发现对方是女子。
对于女扮男装的女子,艳娘没有多大感觉,最多就是觉得对方贪玩突方便,只是此刻终究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魔阎骷可不是其他地方,这女子身份被发现了,对方可是会很危险。
对于这艳娘的话画墨反而是轻轻的笑了笑,“那艳娘为何要深夜外出?要知道如果我不安全,艳娘你自然更加不安全,”
这女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那般坏,其实说起了还有着心软的有点,这女人有点心软过头了,这是画墨的感觉,却不知道艳娘不是心软之人。
之所以会提醒画墨,不过是因为这恩情在,不过就算是误会了,却也是相差无几的误会,“我……我跟你不一样,我早已经不是女人了,”
这话让画墨莫名其妙,很快这艳娘便往不远处走去,“对了,如果有事情可以来找我,别在外面弄药了,很容易出事情,”
女人?自己还算女人吗?在这魔阎骷内,在对方手下,此刻不过就是一个工具,一个连最基本的反抗也生不出的工具了,心渐渐悲凉了起来。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画墨快速追上了对方,“我送姐姐回去,姐姐应该不会拒绝的,更何况姐姐卖我一个好,我又岂会见姐姐有难不顾,”
听到这话艳娘看了看对方,却也未曾推开对方,想着那江玉郎公子,此刻应该睡着了,就算对方送自己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便点了点头,很快这二人便一起玩这魔阎骷内走起,只是刚刚进门却遇到了这江玉郎公子,吓的这艳娘立刻就推开这画墨,他怎么还未曾回去?
江玉郎公子事情很多,而这一切事情,都是那研究,一般对方在这时候,都会选着待在那研究的地方,只是此刻对方居然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艳娘回来了,不知道这位小公子是谁?”江玉郎公子仿佛对于二人的出现,并没有多大意外道,而是很礼貌的询问了一下这画墨。
不过看到这画墨时,神情幽幽带着几分疑惑,眼前这人跟上一次的黑衣人有着几分相似的感觉,只是在看了看对方时,却又没有了那一份熟悉的感觉。
“在下莫曲见过江玉郎公子,”画墨见对方跟自己打招呼,便也是很客气道,不卑不亢的看着眼前这一脸虚弱的男子。
“哦,莫曲?莫不是这阁艺楼的莫曲莫少主?”莫曲这阁艺楼的少主怎么好出现在这黄沙之地?对方按理说应该是在京城才对。
“如果天底下没有第二个阁艺楼,那便是说在下了,”画墨笑了笑道,她出门在外都会选着用莫曲的名字,至于这秦王妃,自然在这京城内。
虽然自己出了京城,只是知道的人,也就那几个林锦跟林遗,剩下的不过是在场的大长老一行人而已,当然这慑清幽是一个意外。
要知道这王妃离开京城,那可是一件大事情,若是被宣言了出去,多多少少会对画墨有着不少的影响,所以无论是林锦殊,还是这画墨都不会时候的告诉别人秦王妃离开了京城的事情。
“那可当真是久违了,传言都说,阁艺楼的少主年少有为,此刻见了果然是气度不凡,”只是这人来是巧合,还是刻意而为,如果是敲好那道无所谓,如果是刻意那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江玉郎公子你才是说笑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公子宅心仁厚,乃是当今的君子之首,”这话说的自己都牙酸了,这江玉郎公子压根就是人面兽心的存在。
不过二人都未曾拆台对方,这艳娘对于画墨的身份有点吃惊,却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简单的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却不知道画墨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不如在下准备酒菜,请莫曲公子小叙一会如何?”画墨的身份他去调查过,不过是朦朦胧胧的,此刻对方说出来了,反而让自己松了一口气。
不过眼前这阁艺楼可是要拉拢,谁不知道这古零鈅情报工作漫天下,若得到对方帮助,那恐怕会更加如虎添翼,一想到这一点对方目光都便的越发明亮,笑容也显得格外灿烂了起来。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画墨没有拒绝,此刻她也刚刚好打着同样的主意,要接近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