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何曾天,班里还有好几个人对于这个所谓的哑女梁欣有意思,当她那男声一处的时候,整个教室里都是心碎的声音。
温祖佑也是一脸的震惊,随后却又变得庆幸,他大口的呼气直说还好,他在听说梁欣是一个哑巴之后,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所以对梁欣失去了兴趣。
现在再一听说梁欣是一个男人,温祖佑万分庆幸自己的第六感强大!
“怎么可能,他明明没有喉结的啊,怎么可能是男人呢!”何曾天依然还是不情愿相信这个真相,急得差点儿就哭了出来。
“谁说男人一定会有喉结了,有喉结的不一定是男人,某些女人也会有喉结。”张强说道。
这时候抓着梁欣的楚梦璃也发话了:“其实每个人都有喉结,只不过明不明显的问题罢了,一般来说男性的喉结比较突出,但是某些情况下,比如说遗传的原因之下,某些女性的喉结会比较突出,而某些男人则是不太明显。”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这么快发现我的,我感觉我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你做得已经非常好了,只不过却有人比你还要优秀,她仅仅用了半个小时,给我弄到的资料却出乎了我的预料。首先就是在我们飞梦公司,你故意选择了一个死角,没有进入我们公司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但是你应该也明白,现在的摄像头哪里都有。”
“所以说是你调取了其他地方的摄像头找到的我吗?”
“其实也没有能说能找到,因为你是经过易容化妆才去到我们公司的,所以就凭这监控,压根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说着,张强点开了一段视频投影到了黑板上。
也的确如同张强所说的,黑板上的视频里虽然有一个穿着快递工作服的人,但是和梁欣的身材对比起来相差极大,压根没有办法能够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那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呢。”
“你也说了还有其他的监控啊,你看看,接下来这一段是在我家楼梯间拍摄到的,以及,在某位警官家的楼梯间拍摄到的录像。”
说着,张强又放出了一个视频,视频已经剪辑好了,一左一右正好用来做对比,但是粗略一看两人的身形却并不相同。
“张强,这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吧,身高都不一样的。”
“不,就是同一个人,其他东西可以易装,但是有一个东西绝对改不了,那就是人骨,稍微辨别一下,你们就会发现,这三个人的走路动作一模一样。”
“你这思路是不是不太对啊,人走路的动作基本都是一样的吧,哪能看出来什么区别啊。”
“能看得出来,仔细对比一下,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张强又放出了一段视频,随机街拍的一段路人走路的视频。
楚梦璃自然是看得出来的,因为每个人走路都会有自己的习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一样,实际上的确是有区别的。
这一点很快也是让人发现了,而就算没有人发现,梁欣也是发话了。
“就算这三个是同一个人,那你又怎么能够肯定,这个人是我呢?”梁欣又发话问道。
“这个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说实话其实这些材料都不是我收集到的,就连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照着文档里的话留下来的,里面有一个人对于这个人身份的推理。”
这个就连楚梦璃都没有看过,所以就来了兴趣。
就连张强都觉得不可思议,莫秋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说着,张强放出了莫秋莹的录音,或许是为了保持神秘感,莫秋莹给自己的声音做了特效变声处理,因此压根听不出来莫秋莹的声音。
“经过我的推理分析,这三个人是同一个人,首先是时间,三个人出现在了不同的时间,所以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其次,就是动作,三个人的走路姿势以及习惯一模一样,所以我推论,这应该是同一个人便装出来的不同效果。”
“还有最后一点,那就是我通过其他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他们所搭乘的车辆。虽然外饰各有不同,但是我发现,这三辆车的型号是一样的,随后我又立刻调取出了这个型号的车型,在江城的发售数据,这辆车是上个月刚刚上市的新款车,因此江城里登记的这辆车数量并不多,而且我还发现,这个人很敏感地把车牌全部换过了,也就是说,这是一辆套牌车。”
“再来,我稍微的调查了一下,昨天这个型号的面包车在江城的活动,结果从数据上来看,几乎所有在车管所有登记的车都有出现过。但是很奇怪的一点是,有三辆车竟然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我在找寻到地址之后,立刻派了手下去询问那三位车主具体的行踪,最后我得到了结果,剔除了真车之后,经过我的整理,我终于是摸清楚这辆套牌车的行驶轨迹,最终它停在了距离你们学校三百米左右的出租房车库里,然后我又查到那出租房目前所租住者,叫做梁欣。”
“事情到这里,也应该有个结论了吧。”张强暂停了视频,向梁欣问道。
一边的楚梦璃则是一脸的震惊,这样的调查思路其实并不困难,难得是数据的寻找,先是对于车辆信息的寻找,然后到车辆信息比对,再加上视频监控信息以及人员信息,这些东西都是由不同的部门掌管着的,即使要追查到,也需要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做到。
这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把数据做得如此精确,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到的!
“不得不说,我非常的佩服,其实我也发现了我行动当中的一些小瑕疵,可是都还没来得及去销毁,就已经让你给搜集到了,我服了。”
张强关掉了视频,然后笑着说道:“这样的话,你就算是承认了你的身份咯?”
梁欣无奈地摊了摊手,无奈的笑道:“不然呢,我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