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elisa高举香槟,全身上下戴满了奢华的珠宝,坐在游泳池边缘,双脚踢着水,“真没有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那个死变态的所有家产居然会到我的手里,哈哈……”她仰着头,肆意地放声大笑。
一抹强壮的身影如一条飞鱼,快速地游了过来。
“哗——”
纪战旋从水中钻了出来,头发一甩,结果她手中的香槟,喝了一口,“还多亏我伪造了遗嘱,你才分得了他所有的遗产!”
“所以我们两个搭档,才所向披靡!”
“没想到beatrice那个老家伙手里居然有这么多资产!”纪战旋眼角勾着邪魅的冷笑。
“够我们吃喝玩乐,几辈子都花不完了!”elisa现在什么恨意都消了,要不是湘以沫从中作梗,她也不会被送给beatrice,若不是被送给了那个死变态,她又怎么会有机会收获这么丰厚的遗产,现在她只想过着阔太的生活,到处去吃喝玩乐,逍遥快活!
纪战旋脸色一沉,“什么吃喝玩乐!当然要用来报仇!妇人之见就是如此短浅,beatrice这点资产怎么跟bonanna家族比,简直就是他的九牛一毛而已!”
“报仇不是有beatrice的私生子嘛!这点钱已经够我们花的了,需要那么多钱干嘛,我们又花不完?”
“bonanna集团是我父亲的,是南宫寒那个卑鄙小人夺过去的,我当然要从他的手中夺回来!”
elisa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脸颊贴住了他的胸口,亲吻一口,“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扬起头,媚眼勾笑。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胸膛,一路蔓延而下……
“噗通——”纪战旋抱着她沉入了游泳池中,胡乱地扯去她身上的衣服……
“哈哈,慢点……”elisa兴奋地大笑着,笑声激荡着水面,拍起一层一层的浪花,层层不绝,潋滟着暧昧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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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是!没想到纪战旋会耍出这么阴险的招数!”滕越气得牙痒痒。
南宫寒气定神闲多了,悠闲自在地转动着手中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轻笑一声,“呵呵,beatrice的私生子,像他老爸那样能有什么出息!”
“只怕有些人想冒充他的私生子,为了那笔丰厚的财产,来取你的性命!”
“beatrice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会把所有的遗产送给一个情妇吗?”南宫寒点到即止。
滕越恍然大悟,“纪战旋有了那笔钱才作威作福,所以只要有证据证明那份遗嘱就假的,那么他和elisa就得不到一分钱了!”
“少爷,我马上派人去调查!”何管家反应很快。
“还有加派人手保护沫沫的安全!”南宫寒对于自己的安危一点也不担心,就怕纪战旋再耍阴招,利用湘以沫来威胁他。
“唉!”滕越哀叹一声,“当你的女人还真可怜,见不着你一面,还时时刻刻面临生命危险。”
“或许,她不想见到我!”一谈到湘以沫,南宫寒皱紧了眉头。似乎,这个问题,比起对付纪战旋,还要来得棘手。
他们已经一周没见了,湘以沫一直住在医院,他也没有再去医院看过她一眼。
“你再不去医院看看她,她就要和楚展靳双宿双飞了!”
“啪嗒!”南宫寒手中的钢笔掉落在地,拍桌而起,“她敢!”抄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滕越看着他箭步流星的背影,幽叹着摇摇头,“老何,你看吧,对于这种呆头瓜,就应该来点激将法!”
“激将过了头怎么办?”
滕越一愣,“对啊!”
南宫寒一发怒,简直就是火山喷发,万一伤着了湘以沫怎么办?
他马上追了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南宫寒,小沫沫没有跟楚展靳双宿双飞,他还躺在重症监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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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一轮孤寂的皎月空悬在黑色的夜幕上,散逸着幽幽淡淡的光芒,如水银一般倾泻而下。
深夜的医院,静得令人觉得恐惧发慌。
“叩!”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湘以沫俯首埋头画着设计稿,她想在生产之前,将kaicilin的设计稿全部完成。
“你真的是好闲情雅趣,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画画!”沈梦妮以一副同情怜悯的目光盯着她。
湘以沫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不要说瞥她一眼了,“要喝水你自己倒,要坐你自己找椅子!”
沈梦妮一脸纳闷,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因为寒天天跟我待在一起,陪我逛街、吃饭、旅游……所以,这些天他才没有时间来医院看望你!”
“哦!”湘以沫不痛不痒,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她手中的画笔稍稍顿了一下,马上又开始挥动,只是纸与笔尖摩擦地力度加大了,发出沙沙声,犹如蚕食的声音,正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心脏。她用淡然冷漠来掩饰自己心头翻涌的苦楚,还有全身骤然的冷意。
沈梦妮纳闷了,怎么这个女人还无动于衷。任何女人听到小三的炫耀,都会气得直跳脚,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女人是愚钝蠢笨,还是没心没肺?
“接下来,他还要陪我到处逛逛,可能还没有时间来看你!”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湘以沫抬起头,水润的眼底一片清冷,“没有其他的事,请你离开,我很忙!”
门口悄然出现一道黑影,南宫寒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眉头紧拧。
其实这些天,沈梦妮没有见到南宫寒一眼,以为他天天在医院陪着湘以沫,所以特地来医院瞧瞧。结果向护士站的护士一打听,原来这一周,他一直没有出现,所以忍不住来冷嘲热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