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叶天风一阵猛子穿梭——
“这个人……
那两个在水中的海盜顿时一阵像什么措手不及的,叶天风人瞬间已经到了他们身边。
即使在水下,死神镰刀也是能够闪起一种颇诡异的光芒。
顷刻两团血花自水里开出,叶天风则再不看他们一眼,只顾往自己看准的方向游去,在他后面,现在多了两大块鱼食。
叶天风在快接近那独眼龙的海盗船时,突然他又看到了一队家伙,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些人是海盗。
这次,叶天风率先开枪,先撂倒了两个。
对方队伍马上作出反应,疯狂反击。叶天风避入一处珊瑚丛中。
那几个剩余的海盗们仗着人多势众,一边射击一边追来,一种势将叶天风打死在珊瑚丛中不可的诀心。
对他们的猖狂,叶天风心里却只是冷笑。
即使在水中会遇到一些阻力,但他的银针却也同样好用。
“彼特,你被海葵扎了吗?”当前面倒一个人的时候,看他某种就是针扎的痛苦症状,后面一个紧跟着的人喊道。
但马上,后面这个人也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某处传来了针扎的难受——
“我怀疑是海胆,但是海胆怎么会自己发射飞针的?从…没…听说啊……
他后面的话马上没音了。
另几个在他们后面到达的人正在错愕,突然珊瑚丛里亮出了一片即使在水中也无比诡异的光芒。
“这是什么鱼啊!还带剑的?”
这几个海盗本都是讨海生活的,他们在临死的瞬间被死神镰刀的奇光亮瞎了眼,却还以为叶天风是什么带剑的鱼,因为这刹那太像了,不过这种鱼他们却终生未见,待他们见到后,他们也永无机会再去跟别人说了。
这时间,独眼龙领导的海盗船们又前进了一段距离,亚恒那大船上的武装力量已经受到了重创。独眼龙他们的胜利似乎在弹指之间了,而亚恒所求的援兵却似乎还遥遥无期。
“前面的冲!马上登船——
胜利在望,独眼龙简直欣喜若狂,他甚至都能算得到等自己一伙拿走大船上的东西,甚至杀光大船上的人之后,再离开都来得及,不会让这大船发出求援的援兵到来截拦住。
前面真的有海盗在登大船了。
独眼龙这瞬命自己这艘海盗船的主舵手立即加快速度。
“比尔,你他妈的在这种时候还打瞌睡?”
突然看见船没动,独眼龙都差一点一脚向那掌舵的踢过去了:先前看他还好,没想现在要冲锋了,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只是独眼龙脚踢到一半却又猛然收住,这一刻他的眼睛像是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个人是比尔吗?
天!难道自己剩下的一只眼也瞎了?还产生了幻觉?
独眼龙瞬间像怀疑人生了!
但时间其实紧急得一瞬间都不让他考虑什么问题的——叶天风一现身,手中的死神镰刀一划,独眼龙的一颗脑袋顿时掉入海中。
“啊——
这一刻,那大船上,早如热锅上蚂蚁的亚恒,还在用望远镜看着独眼龙的这里,而这一刹那,叶天风刀取独眼龙,独眼龙脑袋滚落大海的镜头即刻就令亚恒不禁失声。
从先前独眼龙带人都快干掉他这艘大船的表现,都令他亚恒觉得独眼龙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但是突然独眼龙就挂在叶天风的手起刀落之间,这种突兀,这种对比,都简直像刹那间让他亚恒忘记了自己目前的情形了。
亚恒当然一时间忘了叶天风交代他的:组织反攻!
他先前百分之九十九就是认定叶天风是在安慰他的。只是这种安慰突然变成现实,他一时难以相信罢了。
那边,叶天风刀劈独眼龙之后,马上又是手一扬,独眼龙船上余下的海盗们纷纷倒下。
而其它海盗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天风已经操起这船上的一把冲锋枪,当即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地向旁边的海盗船扫荡。
情况太突兀了,其它海盗船的人完全就是被打个措手不及,再加上现在独眼龙已死,群龙无首,海盗们一时就是乱了阵脚。
且叶天风又是超级神勇的,都用不了多久,本来从这个方位围攻大船的海盗船们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殆尽。
当其它方位的海盗船看到这里己方的惨况后,他们都还来不及实施救援,那大船上已经反应过来的亚恒,在他的助手亚尔弗列得的协助下,已经组织余勇配合叶天风这里的旗开得胜,展开了反攻。
当不远处的海面上再传来了一艘军舰的汽笛声时,剩下还没死的海盗们也赶紧四散逃亡。这所军舰原来就是来救援亚恒这艘大船的。
只是它也算迟了一步,虽然最终能令得这里的战斗完美收官。但若果没有叶天风,就是亚恒自己都保不到自己的脑袋会不会搬家。
刚才这场大战,叶天风都不仅仅只是立首功而已。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力挽狂澜,这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即使原本号称这条船第一高手的亚尔弗列得,自己事后回想也唯有暗自惭愧而已。
在叶天风还没有出现之前,他自视甚高,但叶天风到后这样一手,却是完完全全地就将他给比下去了。
他甚至都觉得从今以后,自己也不敢再在叶天风的面前大声说话了。
叶天风的实力,即使对他这样的高手来说,都是堪称恐怖。
而亚恒像是刚刚经历过什么死里逃生,自然他心里对叶天风的看重更是加深了:还不只是一点点的加深,而是一下子像深烙在心坎的什么烙印,如果真要用个不太美的比喻的话,就是这样说。
击溃这帮海盜后,叶天风在亚恒这里的身份,几乎就是超过了亚尔弗列得的款,亚恒几乎就是想要将叶天风当兄弟。
而亚尔弗列得,从来都只是亚恒的手下,不过是比之一般的手下算得力罢了。
叶天风的突然发迹,亚尔弗列得是完全看在眼里的,其内心的酸甜苦辣,却唯有他自己真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