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她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不然我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石蜜说了声这还差不多,从一边再次拿过赶紧的酒精棉球开始帮我清理伤口,看着她认真的处理伤口的样子,好看的就像是会发光。
“你刚刚说我认不清事实,我怎么就人不清楚事实了?”石蜜给我清理好了之后一边给我缠绷带一边问我。
正看得入神的我回过神来,“你长得这么好看是事实,你不知道吗?”
话出口的快,说完我们两个都呆住了,最后还是石蜜先回过神来,她说:“学之,你已经有林默默了,我希望你跟她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会让我觉得自己很 对不起默默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我何尝不是这么觉得,只是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就是会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话,就好像自然而然的表达出来,不需要过多的修饰也没有太多的思考......
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讲话,石蜜默默的处理伤口我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直到我的伤口处理好了,她拿着医药箱出去的时候,我们也是相互对视了一眼。
门被关上,我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柏学之啊柏学之,你怎么这么混球呢?现在你是林默默的男朋友,怎么还能对着其他女生说这样的话。”
虽然只是一句夸赞,可是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对不合适的人说就是犯浑,现在也不知道石蜜要怎么看我了,真的是巴不得将自己给打死,这个嘴巴啊怎么就管不住呢?
纠结了很久,最后我打开房间的门去敲了敲张子健和黄鑫的房间。
来开门的是黄鑫,进去之后我才看到汪胖子和江林竟然也都在,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看球赛,我过去的时候场上的比分差距很大。
“哎?学之啊,来的正好啊,我们正在打赌看哪边会赢,你也来猜猜。”汪胖子热情的起身给我让了个位置,我看了看之后还是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跟他坐在一起我肯定要被挤死,这么大的一个体型,自己心里都没有一点数的吗?
我看了一下转头问张子健:“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这个学期的晚饭。”张子健坐在沙发的边上,看着球赛猛地叫了一声好。
我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怕吓不死我们啊?”
张子健有些委屈,“这看球赛的都这样啊,看到激动的地方肯定要喝彩的......”
看着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好像刚刚确实只有我一个人反应过激了,大家都挺兴奋的,我平时不怎么看这些比赛,所以还真的不怎么了解,我只能沉默下来,看了几分钟之后汪胖子又问我要不要压,我想着一个学期的晚饭,不吃也是白不吃,所以靠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压,我压比分少的那队。”
“我靠,玩儿这么大?要是他们能把比分给追回来,别说这个学期,你下个学期的饭老子都包了。”汪胖子也是来劲了,这样一看,他们都是压那队领先的了。
江林也看了我两眼:“胖子这次说的不错,要是你赢了,我跟他一起请。”
我又看了一眼其他人,黄鑫跟着点了点头,他平时就是喜欢研究研究电脑,对篮球这个没什么太大兴趣,估计就是张子健拉着他一起看才看的。
我又看向张子健,结果他耸耸肩说:“你别看我,我跟你选的是一样的,输了咱们得请他们三个吃一个学期。”
“行,肯定能赢的。”我伸出手和张子健的拳头撞在一起,倒也不是说我真的有这个自信,我只是喜欢看这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比起稳稳的拿下比赛,我其实觉得这种反败为胜的感觉更让我觉得兴奋。
而且那队的队员没有一个人是放弃的,他们都还在为最后一刻坚持,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而反观另一边,因为比分已经拉的很大,所以一个个的都有些得意了,在防守上慢慢的开始出现漏洞,就连投球都开始出现失误。
这些在另一对看来都是机会,到了后半场的时候,对手已经开始焦躁,本来可以直接拿下的比赛正在拉小差距,有一句中国的古话,叫做骄兵必败,我不懂篮球,但我懂人。
所以最后一刻裁判吹响口哨的时候,一个三分球从远处冲击而起,猛地进入篮筐的那一刻,我压的队伍就算是真正的反败为胜了,哦,不,应该说他们拿到了胜利,因为他们从来不曾输过。
“这他妈也行?”汪胖子忍不住爆粗口,黄鑫也烦躁的叹了一口气,“这就跟我写了好几天的代码最后出错全盘推翻重来一样让人难过。”
“好了好了,记得给我们准备晚饭啊。”张子健挥了挥手,提醒他们三个,我则是靠在椅子上看着,生活这样子其实也还蛮有趣的。
把汪胖子和江林送走之后,我跟张子健站在阳台上看着头顶上的月亮,“找我有事儿?”
而我却是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过来看看。
张子健看了我两眼,最终没有再追问,而是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我得过几天再回去,你们可以早些回去上课,不然耽误太多的时间别今年被挂科了。”
听我这么说,他点了点头,倒是也不矫情,“我们后天回学校,三个住在一起的都不去,学校肯定要说的。”
站在阳台上吹着风,黄鑫洗完澡出来看到我们,没戴眼镜看不清只能眯着眼睛皱着眉头,“你们在这儿干嘛?不嫌冷啊?”
“行了,那你们早点睡,我也回去睡觉了。”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是比较晚。
张子健嗯了一声看着我走,走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两个认真的说了一声谢谢,这句话其实放在我心里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机会讲,说实话,能做到这样,我觉得比亲兄弟都还让我暖心。
回到房间之后我洗洗也就躺下了。
此时的夜幕中,一个黑影正在靠近,站在树干上看着这边老宅子,天上的月亮照在树干上,从枝丫间洒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点,那人轻轻的从树干上跳下,月光的斑点照在她的身上,只见她来回的穿梭在林子中,绕着这老宅子一圈又一圈的跑动,手中的剑发出寒冷的光。
嘴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的诡异,就好像是躲在黑夜中的黑猫,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罐子,将里面的粉尘围着老宅撒了一圈,最后站在林子中,窥视这面前的这座巨大的宅子。
“柏学之,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这九曲还魂阵的厉害。”说完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韩云涛躺在床上,突然间又被剧烈的咳嗽给弄醒了,一看手中又是一滩血迹,发现自己的床头边和一旁的长椅上都没有安培玉儿的身影,立马从床上起来,扶着周围的物体走出这木屋。
“玉儿?”韩云涛叫了几声,可都没有人回答,慢慢的走到厨房,想看看是不是又在厨房里折腾吃的,可进去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
“这丫头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韩云涛皱着眉头从厨房出来,结果刚走出去就看到慌慌张张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的安培玉儿。
“玉儿,你去哪儿呢?”韩云涛叫了一声,安培玉儿看见他突然冲了过来扑进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吓死我了。”
韩云涛无奈的拍拍她的背,“我醒过来没看到你就出来找找,这么大半夜的你去哪儿呢?”
从韩云涛的怀里出来,安培玉儿高兴的像是一个小孩子,扶着他回到房间,“你伤都没好,大晚上的出去,容易受到风寒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安培玉儿摇晃着韩云涛的胳膊,拿她没有办法,他也只能是责备了几句之后也就没话说了。
安培玉儿高兴的从桌子上拿来一个箱子放在韩云涛的面前,“你看,这里面的这些都是我从家里拿回来的药材,可以对你的内伤有好处,还有那边,是我从家里拿的肉和米,这样就能在这里过下去了。”
韩云涛看着她,一个女孩子那这么多东西回来肯定是累坏了,其实要说这辈子他觉得最对不起的人还是面前的安培玉儿,她什么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自己说了算了。
“还有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能回家的,不然韩爷爷肯定要伤心了,所以我悄悄的让式神去你家里帮你把洗漱用品都拿了过来,这段时间呢,你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养伤,学校那边我也已经帮你请假了.....”安培玉儿一边傻笑,韩云涛看着这样的她,说了声谢谢。
“我这边我自己可以的,你早点回去上课,别到时候挂科大学都毕不了业。”韩云涛将一条毯子拿过来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