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笑内心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她其实早就不是雏,只不过修炼的特殊功法,能够让她伪装成雏,那些和她搞过的人,大部分都是失去了利用价值,被她灭杀了。
而且晓天笑这人吃男人吃得特别准,因此,也就不会有什么人知道她的过去。
凌天只不过是她看来现在可以利用的人物,所以,她才会和凌天勾搭到一起,而且勾搭了凌天,以后在临云宗,她也就不用去舔那些恶心的长老。
“传闻这秘境中的剑气从来没有减少过,会不会是这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某一出黑暗之地中,血修脸色凝重的问道。
另一个血修点点头,说道:“那就跟着剑气走吧,探查一下是什么原因,指不定就能够得到剑诀,对黑玄大帝有作用。”
……
四面八方的修士仿佛一瞬间醒悟过来了一般,一个两个都轰轰烈烈的往黑山奔跑过去。
“这家伙真会折腾,怎么速度这么快?也不知道掩人耳目一下。”
“现在好了,一堆人想要过来寻找原因了,我孤零零的,要怎么阻止?”小黑剑气脸色无奈,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
上百道剑气,每一道都是山中霸主,同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出现在小黑面前。
“不用担心,剑气结集得差不多了,再有一天的时间,想来他就能够领悟剑诀的真正含义,到时候我们,也跟着他走吧。”
“是啊,小黑,让大伙在这里生活也不是一个法子,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祖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传人,我们应该跟着他去闯天涯,现在有人要来争夺传承,更应该保护好他。”
数百道剑气在不断的议论着,都等待着小黑发话。
小黑是新一任的剑气统领,而他们都只是小黑手下的大将。
“好,这家伙也算慷慨,跟着他应该生活还算不错。”小黑剑气有模有样的点点头,齐天宇给他的那个空间戒指,里面的灵石确实不是一般的多。
所以小黑才会对齐天宇的好感爆升。
齐天宇沉浸在剑气的世界当中,只要没有危险,他就暂时不会醒过来,所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我们将他送到其他山头吧,或者,让他到黑山下面。”
“毕竟这里恐怕没办法防守得住,那些天赋妖孽排行榜上有名的修士,一个两个都追着剑气过来了。”
有的剑气谨慎的说道,他也是被追过的剑气,但是还好,他七拐八弯,将对方甩掉了,剩下对方气急败坏的在原地一直跳。
“好,送到黑山下面去吧,也好让祖上那一缕剑气看一下这传人的模样。”小黑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
在黑山里面,有一条通道,径直通到黑山下面。
数百道剑气,朝着齐天宇他们三个人鞠了个躬,便猛的出现在齐天宇他们的脚下。
数百道剑气载着三个人,轰轰烈烈的飞动起来,径直往黑山下面沉下去。
那些往黑山上面飞进去的剑气忽然停顿了一下,往黑山山体内穿透进去。
在山的内部,同样有剑气能够移动的轨道,在这里,就算修士有地行符,也没办法进入山体中。
因为这里的山体内部,实在太过震撼,七拐八弯的剑气通道,如同迷宫一样,而且还十分坚固。
特别是黑山,更是无比的坚固,是其他人没办法理解的坚固。
分明是地下,也没有任何光源,可是这一处地方,却特别的明亮,没有半点道理。
只不过齐天宇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对这外界的奇怪之处没有半点知晓。
“好了,过一会儿我们就到黄金战剑里面汇合吧。”小黑乐呵呵的说道。
能够出去看看世界,他们自然是很开心的,只是,在想到他们之前的主人的时候,他们的内心,还是有一些苦涩。
“要出去可以,但是他必须答应我们,报仇。”一位老剑气颤颤巍巍的说道。
“对,必须报仇。”
不少剑气都在响应着。
“这个是自然的,一会儿他醒过来了,自然要和他说。”小黑脸色凝重的说道。
他们虽然都是剑气,可是一举一动的神态,却看得出他们的神色和心境。
这也是齐天宇觉得奇怪的地方,明明就是一个剑气,但是看过去的时候,他却仿佛看到了一个人。
林如月他们,晓天笑和凌天他们,林旭,玄蛇卫,血修,四大王朝的天骄,此时都出现在黑山的脚下,看着山脚外面一圈躺着的剑气,面露疑惑之色。
逐天宗内,一如既往的平静,四大宗门,平阳宗和落凤宗两个宗门没有动静,白虎王朝和玄蛇卫血修,还有逐天宗的弟子,都在僵持着。
朱麟儿回到了朱雀王朝,暗中潜入朱雀王朝的密地,取出她先前留在秘境中的尾羽,却也没有人发现朱麟儿的出现。
朱雀王朝的公主,已经被一个叫天启儿的女修士替代了,天启儿是王室旁支的人,但是朱麟儿消失太久,要是没有一个公主出来坐镇,他们朱雀王朝可是会被人嘲笑的。
“公主,你,你还活着?”
“侍女下贱,说错话,求公主恕罪,公主自当不会有任何差错。”朱麟儿原本的侍女,看到朱麟儿忽然出现,满脸的惊慌失措。
“晴儿,怕什么呢,起来,在我面前不用太拘束。”朱麟儿有些心疼的说道。
唐伊玥站在门口,谨慎的看着周围的动静,要是有什么人发展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只能够立刻离开。
毕竟过去了这么久,朱雀王朝对待朱麟儿的态度,她们也并不知晓。
“此话当真?”朱麟儿脸色一凝。
“是真的,公主你快走吧,这个地方,那个该死的天启儿三番五次说要来烧掉,若不是朝廷中有人周旋,恐怕,恐怕公主您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侍女说着说着,忽然就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年她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