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就先在这里住下吧,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在这里住着,反正这里也算得上是我家,就算是我很长时间没有在这里住过,大家也都认识,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的,你们就放心吧。”黄黎给大家安排好了住处,看着大家还是有一些紧张,所以安慰大家。
齐天宇神经确实是紧绷着,但是并不是因为住在这里的陌生感,而是因为自己总觉得这里好像发生了什么自己不清楚的事情,这种没有能够掌控所有事情的恐慌,给自己带来了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田木同样是有一些不安感,这种不安感自从来到这里就已经有了,明明进来之前自己已经能够确定田沙大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应该是没有任何可恐惧的东西,但是没有想到这是自从进来之后,自己好像总感觉之前的放松是一种假象,进来之后感受到了的压迫想让自己如履薄冰。
“嗨,城主大人,别人紧张我还能够理解你有什么好紧张的,反正这里的事情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而至于就你母亲的事情凭借着你自己也完成不了,我们也不指望你能够探听到什么消息,或者是能帮什么忙,你跟我们进来只不过是帮着走个过场而已,你干嘛这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啊。”
黄黎看到自己的安慰之后,这些人虽然都点了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非常僵硬,所以才选了一个人调节一下气氛。
“这……我和你们说,也许是我之前和神兽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好像和动物一样比较能感觉到危险的降临,我以前一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让我感觉真的很无力,这是第1次我感受到了这种极其浓厚的压迫感,让我感觉自己就算是挣扎也没有任何作用,你说我在这种感觉之前能轻松的起来吗。”
城主之前实际上是并没有太当回事的,毕竟之前都已经说了,这地方也算得上是皇帝的家,所以自己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就像是皇帝所说的那样,自己虽然是为了救母亲来到这里,但是真正说起来自己实际上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是等个结果就可以了,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进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出现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自己完全无法坐享其成,甚至是让自己无所适从。
“你胡说什么呢?我之前不都和解释的很清楚了吗?这个地方是我家等到我父亲回来之后,我们自然可以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曾经来到过这个地方,我表哥更是从小在这个地方长大,你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吧,绝对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危险的。”
黄黎对于这个人的话,一直保持的态度,就是觉得这个人的话根本不可信,所以哪怕对方说的一点认真,自己也没有完全当成一回事情,只是继续调侃,希望眼前的人都可以放松一点,毕竟适当的精神紧绷是有用的,但是过度的精神紧绷只会给别人造成更大的压力。
城主知道,既然对方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的话,自己就算是做再多也没有任何作用,只能是配合着点了点头,尽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轻松一些,就这个样子才能不让大家那么担心。
但是齐天宇听完城主的话之后确实有一点相信的,毕竟对方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一些假话,更没有必要用这样的话,让大家心里都变得忐忑不安,可是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就危险,又从何而来呢
既然对方的感觉是从进入到这个地方开始的,那会不会使自己进来的地方就存在着危险呢,毕竟那个地方明明也算得上是热闹,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出现,更没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存在,这未免有点太奇怪了。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休息一下吧,我觉得咱们就是这一路休息的太少,导致我们精神太过于紧绷,现在我们也算是到地方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咱们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父亲回来一切就都知道的明明白白了。”黄黎和这些人不在一个地方住着,所以把话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田木,你的感觉呢?”齐天宇相信到达了类似自己这个等级之后,大家对于这种危险都有体现一种直觉,只不过是一些人相信一些人不相信而已,但是很明显,不管是自己还是独立做主的人,应该都是相信这种直觉的。
“说真的,这一次我真的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明明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田沙大人被抓起来了,我都已经把这件事情放下了,可是回来之后我却总感觉田沙大人的气息就在我的身边,我总感觉非常危险非常压迫。”田木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既然对方都问到了自己头上,那么自己也只能是实话实说。
“说实话,我现在对于白家的人,是不是把全家人都抓了起来,持怀疑的态度,毕竟就算是白家的人稳中捉鳖也不一定能够保证成功,更不用说你现在既然存在了这种感觉,那么田家的人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抓起来。”
齐天宇对于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所以也没有轻轻松松的赞成对方或者是否定对方,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自己当然非常清楚,那个人对于对方的影响力有多大,哪怕是面前这个人已经非常明确了自己的立场,可是那毕竟是抚养对方长大的人啊。
“齐天宇,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今天该怎么办了,本来我们只不过是想回来寻找个东西,顺便救个人,结果现在好像又进入了更大的迷雾当中,我现在甚至不敢去确定黄黎的父亲,我的这个姑父到底可不可信任,如果真的可信任的话,我们下一步又应该做什么呢?”
田木对于这件事情感觉变得非常矛盾,自己之前已经表明了立场,可是如果那个人真的站在面前义正言辞指责自己的话,自己真的不能够确定自己能不能够抵抗得住,毕竟那个人抚养自己长大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齐天宇理解的拍了拍对面人的肩膀,顺便也安抚了一下,坐在旁边感觉非常紧张的程度,只能是用这样的方式让这两个人先稍微轻松一些,毕竟现在连人都没有见到所有的问题还都没有得到答案,自己如果就这么一直恐吓自己的话,对于大家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