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和赵梅,外带着王钰上街去购物。赵梅的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毕竟现在是准新娘,这种感觉一生之中不常有。王钰就不似平时那般的爱说爱笑,但做事却很勤勉,事事都跑在前面。
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在外头吃的饭,吃饭的时候王钰忽然说:“叔,我看你们也挺忙的,我就想先回去了。”
赵梅沉浸在幸福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说:“别呀,等吃了饭,一起回去嘛。”
费柴则笑着说:“她是想回省城了。”然后又对王钰说:“钰儿啊,你看我过几天是要去省城报到的,顺便去照婚纱照,小米也去,杨阳现在在美国,你就跟我亲女儿一样。不如再帮我们几天忙,反正现在家里事情也多,然后咱们一起去省城可好?”
王钰有点犹豫,赵梅反应还算快,立刻补充说:“是啊是啊,反正都是要去省城的,为什么不一起?”
王钰见他俩盛情挽留,只得点头答应了。
如此又忙碌了两天,白天就是买东买西或者接待宾客,到了晚上时又得对赵梅百般抚慰,不过两人的亲昵程度只限于亲吻拥抱,作为一个男人,费柴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了,不过每每的又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就像是又找回了中学时代那种纯纯的初恋的感觉。当然了,以后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作为男人他并不在意是否能在合法妻子的身上完全找到满足感,其他的邪念想法也还是有的,只能说偶尔在脑中闪过,算不得是主流,但是有的人却不这么想,比如万涛。
万涛对于费柴娶赵梅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解,他说:“小费这人是最聪明不过了,谁都知道梅梅心脏不好,有些事肯定是有障碍的,如此一来小费若是做点什么出轨的事情,大家都是能理解的。”
这种看法,其他人脑子里也有,只是不如万涛说的那么直白,并且他把这种看法作为费柴娶赵梅的唯一目的了,未免过于偏颇了,不过费柴对他脑子里会产生这种想法也理解,老家伙搞了一辈子权斗,现在旁落赋闲,闲的没事情做,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不纯洁的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第三天,秦岚晚饭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对费柴说:“柴哥,明天金焰他们过来。”
费柴说:“我和金焰越好了一起去省城报到,可来这么早?”
秦岚说:“嗯,说是过来和相关部门谈谈为地监局办公楼选址的事,顺便来贺你大婚喽。”
费柴听了笑道:“那章鹏来吗?”
秦岚说:“他当然是来的,不过……”她说着,停了下来,好像是考虑了一下接下来的话方便不方便说似的,过了一两秒才接着说:“这次金焰组建新的地监局筹委,章鹏没在里面。”
费柴听了心里一紧:金焰果然变了,还真的这么办了啊。但脸上啥也没表现出来。
饭后韩诗诗又来恭贺,礼金就写了一千,还说一定要把婚礼主持的位子留给她,费柴自然无有不应,不过她待的不久,说是老公管的严,晚上九点前必须归家,也不知是真是假。
韩诗诗一走,费柴就让秦岚把韩诗诗的礼金再加上一千,重新包了一个红包,等婚礼主持完了再返还给她,算是喜钱。
王钰跟着忙了这几天,做了不少的事,也有些疲了,叹道:“哎呀,结个婚好麻烦啊,我以后都不想结婚了。”
费柴笑道:“你还早呐,急什么你。”大家听了都笑。
当晚照例让赵梅先睡了,费柴和老尤还有秦岚王钰一起又核了一下当天的账和第二天的要做的事,秦岚白天还去了一趟婚庆公司,准备结亲那天在院子里扎彩门,拿回了不少样例,也研究了一番,选出几个大家都满意的来,由费柴负责拿上去给赵梅做最后的审核。
虽说赵梅每天都被照顾着早睡,但实际上这几天每天都要等到费柴回房了,躺在他的怀里才睡得着,为此费柴每天也不敢睡太晚,于是选定了几样彩门样式后,费柴就说‘今天到这儿’,大家也就各自回房了。
费柴回到房间,赵梅果然还没睡着,正靠在床头翻看着一本杂志,见他回来就温柔地喊了声:“哥你回了……”
费柴笑道:“每天叫你早睡,你都不听话,还哥阿哥的叫,该叫老公啦。”
赵梅微笑了一下说:“习惯了。”
费柴也往床上一靠说:“随便你,你没睡也好,岚子白天拿回来几个彩门样式,太多了怕你累着,我们就先筛了一遍,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们就按哪个扎。”说着递过图片样例去。
赵梅倚着费柴,一张张的翻看,选了两三样说:“这几张都不错。”
费柴笑着说:“只能选一个啊,咱家没那么多门。”
赵梅也笑着打了费柴一下说:“我又没说都要……”最后选定了一张说:“就这个,看上去既喜庆又素雅。”
费柴又拿过图片看了看说:“嗯,这个很好,就这个了。”其实费柴喜欢的是另一种样式,也希望赵梅能选中,但既然没有选中,也就算了,不过是一道彩门而已。
选好了彩门样式,费柴就脱了上衣说:“好了,洗澡睡觉了。”说着就起身去卫生间淋浴,出来时却看到赵梅斜坐在床中间,满脸的羞怯,就笑道:“怎么还不睡啊,快躺下。”
赵梅微微低下头轻声说:“嗯,老……公……我做了你三天老婆了,今天是第四天了。”
费柴笑道:“你怎么了?照你这么算日子,那得算到什么时候去了。”
赵梅也不接他的话茬,只咬咬嘴唇,把眼睛一闭,跪在床上,把睡衣脱了,而里面是未着寸缕的。
费柴一时间看得痴了,他知道这对于赵梅来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一般的女人若是如此,最多是把身子交给你,可赵梅却等于是把命交给你了。
赵梅依旧跪着,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抓着这只手的手腕,那姿态让费柴想起了多年前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尊雕像照片,只是那尊名为《少女》的雕像主角比赵梅要丰胰的多。
赵梅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此刻的她肯定是心潮起伏,但她仍旧强自镇静,把自己的全部展现在费柴的面前。她的皮肤很白皙,身体很瘦弱,典型的东方女性的削肩,锁骨的轮廓明显,她的胸部像两个倒扣的小碟子,唯有顶部点缀着两颗嫩红的小樱桃。看着赵梅的裸-体,费柴也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
赵梅等了半天,见费柴无所动作,便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却看见他仿佛是那那里发愣,就又闭上眼睛说:“你干嘛不过来抱我啊。”
费柴这才如梦方醒地走了过来,站在床边把她轻轻揽入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缎子般丝滑的头发和光洁的背部,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就像是在赏玩一件易碎的宝物。
赵梅的耳朵贴在费柴的胸口,倾听着他那强劲的心跳说:“你心跳的比我还快……你要不要听听?”
“嗯。”费柴应着,只稍稍一用力,赵梅就顺着方向柔顺地倒了下去,费柴双手撑着床,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压着她,先是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眼睛、鼻梁,最后采拮了她的红唇,这一吻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几分钟,让后费柴继续挥师南下,攻占了她颈部和耳根的全部领地,再往下就是锁骨,同时一只手抚上了她小巧的胸部,赵梅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费柴又顺着她的胳膊摸下去摸到手腕处,觉得不妥,就问:“你的报警器呢?”
赵梅娇喘着说:“你,别管……”
“不行啊。”费柴又吻吻她,想去找警报器,赵梅勾着他的脖子不让走,可费柴还温柔但坚决地挣脱了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的报警器,一看电量还有七八成,回头看时,却见赵梅已经把自己埋到凉被里去了,看了他一眼,面色微红地说:“叫你别找,过时不候。”
费柴笑着,就拉过她的手,亲手给她戴在手腕上,然后捧着,等了一会儿,看了看读数说:“看,这都这么高,刚才肯定得叫起来,多危险啊,以后可不能摘了。”
赵梅叹了一声说:“那我怕我永远都给不了你了。”
费柴笑道:“谁说的,慢慢来呗,再说了,现在咱们可比过去进步多了,以前只能稍微碰碰你,你看现在我可以吻你,可以抚摸你,差一点就吃到小樱桃了呢。”他说着手不安分地从凉被外探进去,又放到了她的另一边胸ru上——趁机还探了一下她的心跳,虽然比平时快些,却感觉还在安全范围内。
赵梅任由他轻薄着,甚至还又闭上了眼睛,费柴摸了一会儿,就也躺回到床上,把她搂进怀里说:“你知道嘛,你这个样子,特别有味道。”
赵梅说:“有什么味道啊,身材好差,几乎没有,任谁的都比我的好。”
费柴笑道:“好不好都是男人说的,喜欢就是我,我其实就是喜欢你这种的。”
赵梅说:“说谎,怎么不见杂志的封面女郎是我这种的?”
“那算我口味特别了行不行?”费柴打着趣儿说。
赵梅忍不住笑了,拱了他一下说:“你最会哄女人了。不过我无所谓了,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嗯。我也是。”费柴说着,扭脸轻吻她的脸颊,可正想再度采拮她的红唇时,却被她用手掩住了他的嘴。
“怎么了?”费柴问。
赵梅翻身骑到费柴的身上,把自己的蓓蕾送到费柴嘴边说:“你不是老说要吃笑樱桃吗?在这里呢,全是你的。”
费柴搂了她纤细的腰肢迎了上去……小樱桃啊,几年前半开玩笑说过一次,此刻终于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