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谢富强这做派 就知道这个人是龙堂的人 龙堂的一些分舵的舵主们共同特点就是特别猖狂 其实作为一个地区的老大 猖狂点也是应该的 但是要有个度 知道什么时候改革狂 什么时候不该狂 在这一点上 很多舵主是做不到这个张弛有度的 在很多时候 他嫩甚至得罪很多人
就像谢富强 明明知道 眼前的这个人肯定是大官儿 但是 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 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地盘 什么人都动不了他 龙堂的人 不认什么政府高官 也不认什么富商大骨 他们只认龙堂的掌管者 只听龙堂高层的命令
虽然龙堂存在着种种问題 但是这些都是在短时间只能不能马上得到改变的 任何一个集团 都要在不断的成长过程中获取经验 任何的管理人员 也是再不管的经历当中去探寻一条正确的做事方式
虽然谢富强有着龙堂人猖狂的这个通病 但是 这个人总体來说 还是一个很称职的地方大哥 秦海市在这个谢富强的管理之下 也是井然有序
秦海市是一个沿海城市 也是全省第二大旅游城市 这里旅游业发达 渔业也同样发达 起初 谢富强就是这里的一个渔民而已 家里还算富余 有个渔场 养的是人工饲养的鲍鱼 虽然身份是个渔民 但是年收入也是好几百万的主儿 在秦海市下面的那个县城里面 绝对算的上是富甲一方了
如果要是不出那次以外的话 谢富强是不会走上黑道 不会进入龙堂的 当时他们家渔场开的红火 自己家呢 又开了一家海鲜饭店 在县城里面 也是小有名气 往來客人 络绎不绝 差点成为县城的一个旅游用餐的推荐单位
但是 又一次 几个小伙子去吃饭 大吃大喝 吃进去一万多块钱的饭 临走的时候 服务员结账 对方说沒打钱 把账记在县政府的账上 虽然县政府在这个海鲜饭店是挂了帐的 但是 來挂账的都是县政府县委有头有脸的人物 开罪不起 而眼前这个小青年 无论是穿着打扮 还是说话的那种态度 都不像是政府单位的人员 服务员就问对方是什么单位的 哪个科室的 叫什么 这样年底跟县政府财政报账的时候 也好说
小青年当时就不耐烦了 说道:“在这里开饭店 來老子都不知道是谁 还开什么啊 不就是一万來块钱的饭前吗 今天沒带钱 改天我过來给你们就是了 ”
显然 这小子是想吃霸王餐 服务员赶紧告诉了谢富强 谢富强年纪也不大 三十來岁 虽然不是热血青春的年纪 但是也是然里面容不得沙子的 在自己的饭店里 还从沒有过吃霸餐的事情 哪怕就是政府赊账 到了年底 你该给钱也是要给统一结算的
服务员说 有几个小青年吃霸王餐 要他去看看 谢富强顺手拎着一把棍子就去了:“谁他妈的吃饭不给钱啊 ”
小青年一看老板拎着棍子出來 猖狂的说道:“怎么着 因为这一万块钱 还想跟我动手是吗 老子今天在这 我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
“我操 这世道 吃霸王餐的人还他妈的这么猖狂 行 有种你小子就别跑 ”说着 谢富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去就打 谢富强从小也是练家的出身 虽然无一不精湛 也算不上是武林高手 但是跟一般小青年打架 还是占据上风的 再加上 现在他手里是拿着一根棍子的
小青年躲闪不及 被谢富强连着抡了好几棍子 打的头破血流 那小青年捂着头 边跑边喊道:“我**的 老子是县太爷的儿子 你今天打我 以后有你好看 ”
“县太爷儿子 草 就算县太爷的爷爷來了 敢在我这吃霸王餐 我他妈的也照打不误 ”谢富强叫嚣着
果不其然 两天后 县太爷利用职权 找当地卫生部门的人查封了谢富强他们家的还想饭店 查封的理由是物价不合理 物价不合理也应该是物价局的來查封啊 你卫生局的來这里是检查卫生的 管物价什么事情
谢富强知道这是县太爷有意的为难他们 他沒办法 只能上告 县里初级人民法院不受理 说什么证据不足 就在谢富被驳回诉讼的第二天 他们家的那个产业支柱 鲍鱼养殖场一夜之间 基本上死光了所有的鲍鱼 经过检查发现 水里面有人投毒
所有鲍鱼 一夜之间死光 这对于谢富强他们家來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损失了上千万不说 开饭店还有银行的贷款呢 抵押就是这个鲍鱼养殖场 现在 鲍鱼都死光了 银行的贷款也还不上 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谢富强的老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 鲍鱼养殖场是他的心血 海鲜饭店 也是他的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才换回來的 本來挺好的日子 就这样 被县政府的这帮狗官给毁了 民间早就有一句话 富不与官争 你这次碰了县太爷的儿子 惹怒了县太爷 他们肯定会把你们家王绝路上逼的
沒几天 老父亲心力憔悴 心脏病突发 一命呜呼了 谢富强的母亲也郁郁寡欢 换了精神恐惧症 后來被人举报 公安來了 直接把老太太送精神病院去了 去了那里 基本上沒病的人也能给弄出精神病來 在精神病呆了沒两天 老太太自杀了
谢富强的妹妹 当时在县供电局有个稳定的工作 但是 也被人家找了点理由就给开除公职了 因为妹妹被开除 一家人陷入经济和感情的危机 沒过多久 妹妹也离婚了 丈夫带着孩子离开 妹妹一个人 去了南方打工 直到现在还音讯全无
好好的一个家庭 被弄的家破人亡 谢富强忍不下了 准备报复 就算自己死 也不会让县太爷一家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