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九天!
爆发全力的楚晖将气息全部灌入至刀郎掌门体内,一股逆流从刀郎掌门的体内喷涌而出。
噗!
红色的逆血从刀郎掌门的口中喷出!
季晓刀连忙扑了过去,喊道:“师父!师父!”
在季晓刀的呼唤下,刀郎掌门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捂着胸口,不停地的咳嗽:“咳咳咳……”他抬起头,看着焦急的季晓刀,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挤出:“小刀……?”
“是我,是我!师父,是我!”季晓刀兴奋地喊道。
“师父,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谢一清的眼睛,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师父……”农佳豪虚弱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楚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感激。
楚晖和薛娜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虽然逼毒的时间只用了短短的十余分钟,但却消耗了他体内大量的气力,楚晖对刀郎掌门说道:“我只逼出了你体内大部分的毒素,至于你那些已经衰竭的器官,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看向面色蜡黄的农佳豪,说道:“这过程里,得亏你的徒弟把你体内一部分的剧毒,转移到了自己的体内,让你及时使用龟息术保住了自己的心脉,否则你现在早就已经到阎王爷那报道了。”
“呕!”刀郎掌门呕吐出黑色的毒血,他勉强地抬起头,感谢道:“谢谢你,兄弟。”
“你先别着急说谢。”楚晖拍着刀郎掌门的后背,薛娜这时走过来,拉起刀郎掌门的手,为他把脉检查。
把脉时,薛娜眉头紧皱,她朝楚晖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楚晖的预料之内,他问道:“刀郎掌门还剩下多久时间?”
薛娜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说道:“三个月。以刀郎掌门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只能撑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吗?”季晓刀神色变得复杂了起来,从只剩半口气,被抢救到现在又多了三个月的寿命,已经是一件非常奇迹的事情了,但人总是贪婪的,季晓刀绝不甘心自己的师父只能活三个月的事实。
无意间季晓刀的手,摸到了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一道闪光从他的脑海里迸现而出!
他急忙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喊道:“打电话!我们打电话找人!”
打电话?
楚晖和薛娜的目光移到了季晓刀的手机之上,他问道:“季晓刀你还有能够过来当帮手的人?”
“有,那位给师父做诊断的天级医师!”季晓刀说道。
被季晓刀这么一提,另外两个师兄也想了起来,谢一清犹豫道:“可是,对方真的愿意过来吗?”
“不知道。”季晓刀摇了摇头,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可是如果不打这个电话,师父就只剩下三个月寿命了!我们为了师父拼死拼活了数年之久,难道拼的就是这三个月寿命吗?不管怎样,我都要打这个电话!”
季晓刀从手机联系人里找到了电话号码,按下了拨打按钮。
……
绿色的真气包裹着刀郎掌门的身体,数息过后回到了它的主人体内。
楚晖和薛娜毕恭毕敬地站在对方的两侧,整个诊断过程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对方是天级高手,而是……
对方转过身,看向楚晖和薛娜,“阿晖,娜娜你们两个做得很好。”
“谢师娘夸奖!我们两个小辈,只不过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楚晖低着头,恭敬地喊道。
“没错,我和楚晖不过是做了一点小事而已。”薛娜跟楚晖一样,在自己师娘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已经恢复健康的农佳豪走到了自己师父的床前,他问:“江亚菲医师,请问我师父的身体,现在如何了?”
江亚菲先看了楚晖和薛娜一眼,随后她的目光移到了农佳豪的身上,她说道:“我的两个徒弟判断的不错,你们断刀山的掌门,已经毒入骨髓,只剩下三个月时间可活了。若不是他们今天及时赶到,你们现在已经在筹备他的葬礼,准备举行下一任断刀山掌门的接班仪式了。”
一听到接班仪式,农佳豪整个人都慌了,他对江亚菲抱拳道:“还请江医师一定要想办法来救救我们师父!作为断刀山的大师兄,我在习武上既不争气,也不用功,现在才勉强达至地级后期。若是想要接师父的班,没有两年的打磨和积累,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断刀山已经够虚弱了,如果再让我接任掌门的话……”
“我什么时候打算让你来接你师父的班了?你也知道以你的实力,你接不起啊?”江亚菲白了农佳豪一眼,她说道:“还真是小门派的弟子一股子小家子气!看看我们家楚晖,换做他还在门派里的时候,如果说让他去接班,你信不信他一秒钟都不拖延,换了衣服就跑到大门口那,立马上任!绝不多逼逼一句话!”
让我一个地级高手去当自家门派的掌门,换现在的我都不敢啊!
楚晖在自己师娘面前,出奇的怂包。
他哪里想得到,过来给刀郎掌门治病的天级高手,居然会是他和薛娜两人的师娘啊!
以医入道,妙手回春。
传说级的天级高手,江湖医师里最强的存在之一。
江亚菲——江医师!
从他13岁进楚门,到18岁离开楚门,这五年来的跌打扭伤全部都是由他们师娘负责的,虽然他们师娘是一个医生,但并不代表着她就没有战斗力了。年少时的楚晖,曾见过自家师父和师娘夫妻吵架时的情景,那真是从东山打到西山。两个人打架的时候,一拳把一个山头打成粉末的情景,让年幼的楚晖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当时门派里,有一位有着抖M倾向的师兄,他十分羡慕地看着正在吵架中的师父和师娘,并说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娶一个,像师娘这样的老婆!一拳把山头打成粉末什么的,实在是太帅了!”
某天,师兄的这个想法传入到了师娘的耳中。
再见到那位师兄时,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