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本来要进洞,结果却进了菊花有什么区别?
韩乐在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必须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梁艳指了指大腿处伤口,羞红着脸说道:“在这儿,这次别再出错了。”
“不会,此次必然会找准地方。”
韩乐讪讪的一笑,旋即再一次低下头去……
十数分钟后,韩乐终于把梁艳体内的蛇毒抽吸干净,并且还在附近抓了一把草,挤出汁以后敷在梁艳的伤口上。
这草是蛇猩草,遍体褐红,拥有消毒与清火的強大功效。
梁艳因为受伤无法走路,所以只能让韩乐背她回家,韩乐也很乐意,终究能够感受到梁艳胸前的那一对高耸。
夜色阑珊,韩乐背着梁艳,寂然无声地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农村的女人一般都要常常下田下地,所以身材都很痴肥,而且皮肤干燥,哪怕是二十多的年轻姑娘,看起来也要比城市里面的那些同龄女人老很多。
但背后的梁艳却是个例外,常年都生活在农村,况且还常常下地干活,但这娘们的身材一点都沒走形,哪怕沒前几年那么青春时尚了吧,但身上却多了几分少妇的韵味。
韩乐在心里乐开了花,背着梁艳的这种感觉,感受着那饱满的高耸,简直欲仙欲死。
“艳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下地干活呀?狗娃哥呢?”
因为氛围显得太过于缄默,所以韩乐找了点话题。
而这时,梁艳却陷入了缄默,好半天,她才幽幽的发出一声叹息:
“前几年,你狗娃哥在外面的工地上出了事儿,被铁管給砸沒了。”
听闻这个消息,韩乐颇为吃惊,狗娃子是个老实人,爹妈死得早,他常年在外面打工赚钱。
村里的每个男人都羡慕他,说他娶了个娇艳的媳妇儿,沒想到,这才刚过上好日子,人就不在了,真是个薄命人。
韩乐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安慰道:“艳姐,别太伤感,人死不能复生,你还年轻,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梁艳苦笑道:“小乐,别安慰你艳姐了,我可是个孀妇,哪怕想要改嫁,其它男人也看不上啊。”
“艳姐,你可是我们周围几个村最漂亮的女人,假如你想再嫁,必定有大把的男人抢着要啊!”
“呵呵。”梁艳被韩乐逗笑了,她故意在韩乐的身体上磨蹭了一下,调侃道:
“小乐,几年沒见,你这嘴巴可是愈来愈甜了呀。”
“我这可不是阿谀奉承,句句都是实话呀。”
十多分钟过后,韩乐就背着梁艳到了她的家,韩乐本想讨点水喝喝的,但他刚坐下来,梁艳就娇嗔道:
“小乐,你先回家吧,别被外人发现了,必定又要说闲话,我孤身寡人倒沒什么,你还年轻,被外人说长道短就不好了。”
韩乐笑了笑,摇头道:“艳姐,你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梁艳笑着給他一个大白眼,“调皮鬼!赶紧回家吧,假如你真的关心姐,那以后就常来看姐。”
韩乐笑道:“那假如晚上来呢?”
梁艳终究是结过婚的女人,她自然是懂得韩乐话语中的意思,她笑了笑,暧昧道:
“晚上来的话事前通知姐,姐給你留个后门。”
听到梁艳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韩乐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还是村庄里面的人对自己好啊!